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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太累了?”
秦君临笑着率先开口。
“没有,你怎么不继续忙你的事了?”
宁青娥下意识地说完,立马就后悔了,放在平时,只是正常的询问,但眼下,完全就是厌恶的质问啊!
自己在说什么啊!
她刚想纠正,就见秦君临加快了步伐,伸出双手,但不是摸向腰间,而是捧起她的脸,猛地凑过来。
她瞬间瞪直了双眼,明亮如初的眸中充满了迷茫和惊愕,颤动不止。
如果程辞秋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大喊:
“这是狗男人的欲擒故纵!你千万不要上当啊!这种阴谋就让我来承受吧!”
宁青娥的智商比程辞秋还高,当然也该想到了,立刻想要推开秦君临。
但秦君临的阳刚气息实在是太粗重了,灼热急促地拍打在她的鼻翼上,扰乱了她的呼吸,嘴上也丝毫不放松,轻重缓急,循序渐进地吮咬女孩樱桃味的柔软唇瓣。
“呜,呜呜……”
宁青娥推不开,就想往后逃窜,结果后退一步,秦君临就前进两步,得寸进尺,直到把她抵在墙边,壮硕巍峨的身躯压了过来,她逃无可逃,只能呜咽地发出声音想要反抗。
空荡的大厅里很快就只剩下热烈的亲吻,以及狼狈的喘息声。
宁青娥不知道秦君临是不是有意,反正她已经被亲得快要缺氧,完全没了力气反抗,被秦君临肆意拥抱揉捏,脑子里一片浆糊,思考不了东西,双眼迷离似水,绯红攀上水润的脸颊,染红了耳根。
“我,我喘不过气了……”
宁青娥泪水都变成暧昧的氤氲,只能发出求饶。
但秦君临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捧起她的腰,保持着侵占,抱进卧室,背后刚着床,男人不俗的体重就压上来,紧紧贴上她丰满的胸脯和柔软无骨的小腹,像是猛虎匍匐,要吃了她一样!
“十七号,每个月十七号……”
宁青娥又羞又气地侧过头,认输交底了,只想换取空气。
可这个狗男人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温柔地将她的脸侧扶了回来,再次含上来。
“是谁教你,要拒绝我的?”
“我不……呜呜……是程辞秋。”
宁青娥是想坚持友谊第一的,但秦君临只是微微拱起腰,她就像受惊的兔子,马上败下阵来。
“她还说过什么?”
秦君临玩味地说道,咬着宁青娥温热的耳垂,朝干净的耳洞里喷吐热气。
“她说,她说你是故意走的,想要借机设计我。”
“怎么会呢。”
秦君临将吴金高派人暗杀苏长歌,去江南见了徐小草,再杀吴金高的事情,说了出来。
宁青娥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生气了,浑浊的大脑只能让她觉得羞耻。
“那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调理我的身体?为了……”
宁青娥目光下移,紧张咽了咽口水,只能感觉到颤抖冰凉的小腹上,被不知道什么的大东西,被压得又烫又疼。
秦君临揉捏宁青娥的后颈:
“过去三年的劳累,让你身子透支,每天晚上我的按摩确实是调理你的身体,你怎么会觉得,我有其他的想法?”
如果是程辞秋,一定会崩溃地大喊:
“这简直就跟我只是蹭蹭一样,假到三岁小孩都不信!”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但宁青娥已经陷进去了,眯着眼睁不开,看不到秦君临脸上的狡黠。
说话时,单纯得像刚上高中的学生。
秦君临又吻了上来:“为什么觉得我会骗你?”
宁青娥想起就气,冷哼道:“程辞秋说,我一晚上会被骗八次。”
“怎么会呢,我家青娥冰雪聪明,我这种拙人就算是绞尽脑汁,都骗不了你啊!”
秦君临笑吟吟说道。
这话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宁青娥努力想要恢复神智,就感觉到秦君临将手伸进了套裙里,每挪动一寸,都让她脑子里警钟猛敲!
“我,我还没洗澡!”
宁青娥终于找到空隙,连滚带爬地逃下床,躲进浴室里。
“唉,头疼!”
秦君临摇头苦笑,从口袋里取出之前获得的大量药材,细细分化,开始炼制。
“有了这些,不止是大复灵丹,连同调理青娥,恢复姐姐的份,应该也够了。”
而途中,江雪闻着味就过来了,哪怕顶着看到会长针眼的风险,也敲开门,探出头来。
“好香!有我的份吗?”叶青衣也探出头,眼睛都饿直了,口水流到江雪头上。
“丹成!”
秦君临手法繁复,经过半小时的炼制,一小袋大复灵丹终于成型,另外还炼制了一枚固元丹,服用后可以尝试寻找师姐。
“去去去。”
秦君临赶走两女,走到庭院外。
“师姐,你在哪?师弟需要你的帮助!”
苏剑锋的具体地址,其他夺走苏红绫器官的人渣,以及寻找师父的踪迹,都是头等大事。
大夏龙殿人手终究不够,无法面面俱到。
秦君临念起那个端着纸伞,衣着霓裳长裙的身影。
一个从来沉默寡言,充满端庄高雅,又冷清威严的女人,她的眸光无论何时,都淡漠如雪,仿佛无论是谁都引不起她的关注。
东方洛水。
秦君临挑动阴阳两气起伏,正要将固元丹吞下,忽然目光侧移,喝道:“敢窥视我?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