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秦君临精神满满地起床,把昨天没摸到的全补足了,心情大好。
“秦君临!”但后起床的宁青娥,却是幽怨地盯着秦君临,咬牙切齿扶着腰,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昨晚半夜秦君临到处乱动,尤其是自己的背后,就像被一块火炭顶着一样,每一次触摸都像在试探动真格,弄得她一晚上都焦躁不安,提心吊胆,睡不好。
“我去做个早餐。”秦君临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朝宁青娥亲了口,宁青娥躲都懒得躲,幽怨地把衣服穿上。
外面的下人已经把祖屋收拾得相当不错。
“今年是不是有什么贵客?”宁青娥找到一个女下人问道。
“不清楚,不过听主家交代的意思,是个通天的人物,要是有哪里没做好惹怒,十条命都不够赔。”女下人回应。
宁青娥正想追问,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幸灾乐祸地走上前来,叫道:“宁青娥,夏长锋少爷大驾光临,专程为你而来,还不快出去迎接?”
下人直呼主家名字,这种不符合规矩的行为,这也是大伯母她们的示意。
“夏长锋?”
宁青娥心生恼怒,只过去一夜,他就忍不住直接堵门?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岂不是夏长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错,赶紧出去,要是怠慢了夏少,我看你没得交代!”管家冷笑,他是大伯母乔红茹的人呢,旁边不少下人都面露窃笑。
昨晚突然有个男人进入宁青娥房间,还没有被赶出来,着实是惊呆了他们,但管家特意没告诉夏长锋,就是要宁青娥彻底下不来台!
门外的夏长锋靠着一辆黑色的宾利飞驰,身旁跟着当日聚会的胖子关泽俊,以及好几个沉稳的黑衣保镖,腰间鼓鼓,竟然是佩戴枪械!
“还是夏少手段厉害啊!宁青娥那天多高冷,结果略施小计,就乖乖回岭南婚床上,等着夏少了!”
关泽俊油脸上奸笑,摩擦手掌,他跟过来,当然是要观赏一下这顿饕餮大宴,以夏长锋的性子,今天必定办了宁青娥,而且他看到后备箱里,各种小道具都带齐了,宁青娥今天不脱层皮别想出门!
夏长锋得意地擒笑:“我要的东西,还没有能逃出手掌心的。”
关泽俊打趣道:“要是宁青娥装死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把这宁家的祖屋拆了,大不了给宁家重新赔一栋房子!”夏长锋大手一挥,身后几个精锐保镖微微昂首。
“夏长锋,你是什么意思?”宁青娥推开门,冷道。
“我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女人,我来我女人家,有什么问题吗?”这里没有外人,夏长锋直接口无遮拦。
“宁青娥,穿着一身睡衣,不会是期盼了一晚上吧?夏少,我早说过昨晚就该直接来的,你非说让宁青娥平复下心情,昨晚来不就刚好。”关泽俊咧嘴大笑。
就连夏长锋身后的诸多保镖,都发出阵阵奸笑起哄。
“你!”宁青娥气结。
“都散了,我不喜欢有人旁观。”夏长锋急不可耐地摆摆手,这种绝品的好菜,当然要私自品尝。
几个保镖立刻伸手,叫宁家下人都出来。
但是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搂住宁青娥:“大清早这么热闹?”
秦君临收拢手掌,就当着夏长锋关泽俊和所有人的面前,把宁青娥搂进怀里。
宁青娥娇嗔地盯了秦君临一眼:“我腰疼你是不知道?力气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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