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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呈暗红色,像是自无尽的星河垂落而下,汇成的了汪洋。
仿佛没有边际,红色大浪漫无尽头,显然,这就像是另成一界,只有出口与千山图相连。
血色浪涛卷起,文夕踏波而立,所有的惊涛骇浪在他的脚下都会如猫儿般驯服,即便是铸就元神的强者,在这一刻,那恐怖的威势也难以镇压这种崛起,即便对方是元神强者也不行,再者,这毕竟只是一缕元神罢了。
“小辈,你狂妄上天了,凭你小小一个地元境修者,也想抗衡老夫吗?”
这种声音传遍了方圆十里,引得空中泛起一片涟漪,还未发怒,这种恐怖威势就已经让人战栗。
“狂妄?不不不,我只是很想知道,一位铸就元神的命元境修者,如果被爆,会是怎样的灿烂。”
文夕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辈,听说你在大荒域年轻一辈很是有些声望,如若自缚,老祖还可饶你一条性命。”
一声冷漠的声音传出,但他却没有真的杀过来。
文夕平静的站在血海之上,手中握有一个玉质葫芦,仰头喝一口酒酿,显得很是潇洒与从容,毫无半点担忧之情:“老头,我也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甭想让老子自缚,不过,就冲你这句话,我还真想试试,所谓的一缕元神究竟会有多强大。”
玉沅真人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么嚣张的话了,脸上带着意思嘲讽之色,似乎居高临下的看着文夕,冷笑着道:“真是人小胆大,敢跟老祖这样讲话之人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一个能够活下去。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在这仙府之内,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老祖就跟你这小辈亲近亲近。”
文夕依旧平静的站在空中,轻抿一口酒酿,语带讥笑的说道:“当真是有趣,我居然又一次听到了这句话,只不过上一个人伤人不成反而险些被镇杀,狼狈奔逃,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怎样啊!”
“你这小辈倒还算是很沉稳,不过,也不要故作冷静了,今天没有人救得了你,老祖我要活活剥了你的皮!”
说到这里,玉沅真人的双眉倒立了起来,双目之中火光爆闪,脸色显得非常狰狞,很是骇人,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也许就是文夕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根刺一般刺入了他的心里。
“老祖,这小子如此狂妄,胆敢顶撞老祖,必须狠狠镇压他,直接打到残,让他永生活在痛苦之中,况且,这小子原本就是个惹祸精,于我们剑宗有旧仇,还请老祖下辣手。”
“不错,孙宁师弟说的是,刚才这个小子说话当真狂妄,就算是没有惹过我们剑宗,单凭敢于顶撞老祖,我们也不可能放过他。”
孙宁,张元两人面带讥笑,似乎是在极力撺掇玉沅真人动手。
“哦?与我剑宗有旧仇?是何旧仇?”
玉沅真人此时倒是有些一愣,有些不明白,这么一个地元境小修者怎么会与剑宗有什么瓜葛。
“宁儿回禀老祖,这小子名叫文夕,此人最是卑鄙阴险,想当初在圣元城外我们寻到一先天法体少年,却故意躲在一旁窥视,将这先天法体少年给劫走,此事许多人都可证明,如今在这大荒域之中,许多人都想镇压于他,可见他的狼藉声明。”
“什么?先天法体少年?”
玉沅真人听到先天法体就已经在心中咯噔一声,如今又听到就是被眼前这小子给劫走,当真气的须发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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