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老以为我想?”单风累得满头大汗,从怀里拿出书信,拍在福伯怀里,“告诉主子,让他给我一匹马,免得去巡防营和五城兵马司闹我。”
福伯噗嗤一笑,拿着信晃了晃,“想必没啥问题,不过大张旗鼓也不是啥好事,回头我让主子给南安乡君说说,让她一天写一封就好了。”
单风嘴角抽了抽,“您老要是办得到,我把脑袋给你拧下来当板凳。”
福伯一愣,好半晌才大笑着离开了。
刚用好午食没多久,明宸还喜滋滋地重温秦画写的信,抚摸着上面有些生硬的话,虽然一张花笺全都是各种关心,但却抵不上开篇的一句宸哥哥。
明宸想着,麦色的脸颊上又晕染出一抹红晕,这丫头总是知道怎么撩拨他……
“七哥儿!”
福伯的声音响起,明宸惊了一下,慌张地将花笺塞入被子里,咳嗽一声,“老家伙,我在养伤。”
“老奴也不想来啊,这不是三姑娘……”
“她来了?”
明宸有些激动,福伯掀了掀松弛的眼帘,将手中的信晃了晃,“单风那疯丫头说要累死了,让七哥儿给她一匹马。”
“没事,给她!”
明宸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伸手给福伯,“快给我。”
福伯终于落实了自己的想法,“七哥儿,三丫头就是江南的丫头对不对?”
明宸啧了一声,“老家伙,你知道这么多,不怕活不长吗?”
“老奴都五十有六了,差不多了。”
福伯笑嘻嘻的打趣着,来到床前,将信递上,“七哥儿,老奴想先去镇北侯府打理,请允许老奴等秦府的门,询问南安乡君喜欢什么。”
明宸拿过信,哼了一声,“你少蹦跶,三书六礼还没走完,不着急。”
福伯叹气一声,“可惜啊,七哥儿太穷了,那点银子也就勉强将府邸拾到的干干净净,把家私和摆件凑合的摆上。”
“行了,她知道我穷。”
明宸理直气壮的说着,打开书信,就见福伯往前凑,顿时眉头蹙起,脸色一沉,“老家伙,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啊啦啦,老奴哪有啊!”福伯嬉皮笑脸的摇头,转身风一般的出去了。
明宸无语,这才展开书信,捏着两张花笺的信,心就暖了,再开开头写着如意哥哥四个字,脑子轰的一声,脸也瞬间热了起来。
猛地将信附在胸口,喃喃道:“七年零两个月,我的丫头终于喊我一声如意哥哥了。”
越想越开心,明宸的唇角,荡漾着甜蜜的笑,将两张花笺的话看完,又回味了几番,确定了字里行间的温情暖意,这才下床,虽然很痛苦,但他还是撑着身子走出来寝房……
“主子,你怎么起来了?”
去端药的单月回来了,一看到明宸下床,就惊呼着冲过来,“主子,这伤势……”
“午饭,趴着,侧躺都难受,还不如立着好受点。”
明宸打断,咧嘴笑着,“我去书房回信。”
“主子,寝房有文房四宝。”
“我要用竹叶信笺。”明宸才不管单月的废话,说着便推开他,扶着墙朝书房而去。
单月无奈,只能端着药跟着来到书房,一边叮嘱喝药,一边去寻找竹叶信笺,倏地想起什么,立刻说道:“主子,老太太那边传话过来,长房早就把平阳府的家业变成了大夫人的嫁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