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策心下念着,面露苦涩,“是我僭越了!”
“孙大公子知道就好。”秦画依旧很淡漠,“若无其他事,小女就告退了。”
“画,秦三姑娘,稍等!”孙启策急急出声,还伸手拦住秦画的去路。
“还有事?”秦画依旧语气冷清,好似下一刻就要发作。
“我们之间不该如此陌生!”孙启策眼波流转,似有深情,“我以为,只要我努力,我坚持,你就能看到我的真心,可是三年过去了,你……”
“既然当年不能反抗,如今就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秦画打断他的话,轻笑一声,一点不客气,“若小女今日不是南顺乡君,也没有封地,想必孙大公子也不会来西山了,小女说得对吗?”
“不是的!”孙启策矢口否认,急急辩解,“我是因为听到一些对你不利的消息,才来西山的。”
秦画微微挑眉,握着纨扇的手紧了紧,“哦,什么消息?”
孙启策抿了抿唇,叹气一声,“当年是退婚是叶相逼迫家父的,如今又为了他长孙,再度逼迫家父,将安县海务安置他的人,家父若不允,就可能被罢黜官职,甚至被诬陷成罪犯;当年也是这样,家父也是没办法了,才会退婚的,我得知这消息赶回来,已经晚了。”
说个消息,还牵扯三年前的破事干嘛?
就算当初叶氏没有心思,她也会想办法退亲,如今可不想招惹。
秦画放下手中的纨扇,面无波澜,“这与小女有何关系?”
“安县……”
“孙大公子,安县于小女而言,可能是皇上弄错了,小女迟早会还回去的。”
秦画是真的失去耐心,再度打断,笑了笑,“小女一个五品乡君,不该有封地,且当日还封了一个县主,小女想,皇上也许是把奖励弄错了,故而安县的事,小女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安县那个破地方,本就京城附近最混乱的地方,皇帝才给她,那些与安县有关联的人就开始躁动了。
看来的她必须下山才行,不然西山依旧很麻烦。
孙启策一愣,朝中也因为这事,吵了几天了,都是这符合规制,皇帝正好用了这个借口,还是错了也不能改……
可听画画的意思,她还能将封地还回去?
那可是安县,多少人都垂涎欲滴,画画这样的商人之女会舍得吗?
“孙大公子,若无其他事,小女就先告辞了,也请孙大公子前往男宾之处,免得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污了公子的名声。”
秦画恭恭敬敬地说完,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
她礼数周全,语气却冷冰冰的,曾经那个叫他策哥哥的丫头,好似一去不复返了。
他坚持三年啊!却不想是个笑话。
孙启策心里酸涩不已,紧了紧手,扬声道:“叶相长孙想纳你为妾,你若躲不了,就与我先订婚吧!”
秦画止步,莫名觉得好笑,转身望着孙启策,“多谢,但不必了!”
孙启策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酸涩,大步走了过来,“秦画,当年是你说让我等你长大,是你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抛弃你,我做到了,可是你却这般冷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顿了顿,孙启策情绪有些激动,红着眼低吼,“回来两年半,每个月都去秦府找你,风雨无阻,全都被拒之门外,画画,我们之间到底为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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