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得对!”
明宸放开了,也不去纠结了,开怀畅饮。
两个人谈天说地,又聊了棋谱,说了很多事,将兰亭备着的两摊子酒都喝了,秦画到底是女人,虽然喝的是二十多度桃花酿,但架不住量啊!
喝完就有些晕乎乎的,明宸却是名副其实的海量,一坛子御龙醇下肚,也没啥事,临走的时候,还关照青雀好好伺候。
“哥哥!”
秦画虽然有些醉酒,但还不忘正事,软乎乎地喊了一声,“再过几日,我去寻你。”
那一声‘哥哥’喊得明宸骨头一酥,身子踉跄一下,连忙伸手扶着门框,“嗯”了一声,抬步就走,可总觉得那青石板路好似云朵,踩着软软的,轻飘飘的,让他有些找不到北。
纵身一跃,离开了幽兰苑,落在侧门的官道上,又想起那声哥哥,总觉得不实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单月立刻上前迎着,“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喝得有多。”
明宸晃了晃脑袋,后背一凉,猛地回头,“谁?”
“我!”巴江现身,咬了咬牙,“明小子,老夫的话你是不打算听了吗?”
“是秦三姑娘请本侯来的。”明宸得意一笑,“这不,好酒好菜招待着,弄得本侯都喝得有点找不到北了。”
巴江嘴角抽了抽,“我家姑娘还小,还请明侯注意点,可以委婉……”
“我说巴老头,你家姑娘要是小,这整个京城都找不到小姑娘了。”
明宸没好气打断,冷哼又道:“别仗着你们那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老头,这是吃人的城,告诉秦侍郎,让府里的人最近不要乱跑,很快又有几个府邸的人头要落地了。”
说完,招呼一声,“回府!”
单月连忙对巴江抱拳一礼,转身跳上车辕,架着马车走了。
巴江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幽兰苑,摇摇头,纵身一跃,回府去了正院,来到书房,“老爷,明侯走了。”
“都快子时了,这浑蛋真是当我死的吗?”
秦盛邺气得骂骂咧咧好半响,也气自己闺女,可他也很清楚,这婚事凭着他一个人怕是拦不住。
“老爷,你消消气,明侯临走说了,城里马上又要血洗菜市口,让府里的人别乱跑。”
一听这话,秦盛邺一脸不屑,冷道:“这些硕鼠,也该砍几个了,不然猖狂得有点找不到北了。”
“老爷说得对,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哪几家了。”
“哼,不过都是一些奴才罢了,真要砍硕鼠,怕是皇上都要伤筋动骨啊!”
秦盛邺说着,莫名替大乾朝担忧,好在上面那位是明君,时不时地动刀子,倒还能控制。
巴江能说什么,那可是九州之主,他一个江湖的糟老头子,才不议论了。
秋剑落好似一尊雕塑一般,双手负在身后,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秦盛邺说了一句累了,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招呼望生来伺候老爷休息,二人轮流守夜,严防死守,绝不给任何人机会。
春风徐徐,吹落了银月和星子,让天际慢慢亮起一道白际。
秦画伸了一个懒腰,好久没有睡这么舒坦了,不但一夜无梦,还一觉睡到辰时三刻,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守夜的青雀都有些迷糊,但也不没去喊秦画。
秦画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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