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也想起前世……
“宝贝,老爸对不起你啊,老爸想着你聪明,不会被算计,所以那畜生出轨后,老爸只是警告他,他哭着求饶,老爸想着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才瞒着你,却不想这畜生……都是老爸眼瞎害了宝贝啊,呜呜……”
“是啊,宝贝,当时哥哥还把那畜生暴打了一顿,没想到这畜生变本加厉,呜呜……都是哥哥害了宝贝啊!”
前世她离婚后,宠她入骨的父兄约她吃了一顿坦白饭,醉酒后嚎啕大哭,自责不已。
这都是命,怨谁了?
“哎!”
秦画再度叹息一声,缓缓下榻,走出书房,望着朦胧冷清的月色,总觉得今日这步棋走错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安宁日怕是到头了啊!
“姑娘!”
双喜急促的声音传来,秦画一怔,虽知这丫头莽撞,可能她惊慌的事还是……
秦画仔细打量双喜,见她身上有血,瞬间攥紧粉拳,冷问:“你哥出事了?”
“嗯,我还没出城,就遇上爹带着重伤的哥哥回来,爹说西山的郎中治不了,让奴婢接姑娘去如意坊,请李……”
西山的郎中都治不了?
秦画顾不上问其他,扬声给灵珑打个招呼,便趴到双喜的背上,“快,不然来不及。”
双喜应是,背着秦画纵身一跃,飞出幽兰苑,直奔如意坊。
刚到如意坊,大掌柜刘顺就焦急地迎了上来,“姑娘,老秋带双福回来的时候,遇上明侯爷和太医院苏公子下楼,苏公子二话没说,就去帮忙了,现在都在梅香阁。”
“知道了!”
秦画应着,刚要进去,刘顺面露一言难尽又道:“姑娘,容世子在雅月阁大骂少爷不是东西……”
说到底都是容恒给她惹的麻烦,她还没找他这当哥哥的麻烦了,他还有脸骂她?
“随他去!”
秦画没空理会容家的人,吩咐着,“双喜,去梅香阁把人撵走。”说完,不顾自己的腿脚疼痛,去了自己的兰香斋。
不多时,秦画一手拽着一个睡意朦胧,满身酒味,鸡窝双花辫的女人,一手提着一个大木箱子,从兰香斋出来,一边走,一边催促道:“李淼,要命了,你快点。”
女人很是抗拒,操起一口川腔,张口大骂:“秦画,你龟儿子是周扒皮吗?老子是做了几辈子缺德事,遇上你个胎神……”
秦画才不管李淼怎么骂,拼命拽着她朝梅香阁而去。
“姑娘!”
二人刚到梅香阁门口,双喜就气呼呼道:“苏太医在,爹就不让我……”
事关独子生死,秋剑落又知李淼不治男人的毛病,连忙说道:“姑娘,苏太医刚查了,说是血呛肺,只要疏通就行了,正准备下针了。”
“都他妈的血呛肺了,下针管个屁用啊!”
李淼瞬间清醒,大骂着,夺过秦画手里的箱子,瞪了秋剑落一眼,拽着秦画大步进去。
一进屋,就见双福赤着上半身,腹部绑着十几圈白条,躺在茶榻上,白条往下还盖子一件大氅……
李淼指着正准备下针的苏澈,大喊道:“秦画,把拿针的男人给老子拉开!”
苏澈猛地回头,一见是李淼,什么优雅都见鬼去了,张口就骂,“臭女人,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