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已经爬了一个小时,下山要花五十分钟。
望着渐渐模糊的山坡,以及山间湖畔零星的灯光,苏锦树有些茫然。
那人走过来,在距离苏锦树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看着姜有容说:“我要骑着你下去......”
“不用了,谢谢。”
姜有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骑上一匹骏马在草原飞奔。
这的确是姜有容此次来西藏必须要进行完成的一个企业项目,但绝对主义不是被一个中国藏族这个汉子在黑灯瞎火的夜晚都是抱着学习骑马。
就算对方只是纯粹主动提出帮忙,苏也不可能接受。
这个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他那雕塑般的脸微微变了变。“你为什么不骑自己下山,当你完成,放开马,他会回来自己。”
姜有容突然出现感觉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学生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然而,苏金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到的藏族人几乎都用同样的口音说话,这可能是混淆了。
姜有容也没有一个太过没有在意,看了眼那匹跟自己已经差不多时间一般高的白马,又是学生一阵摇头,“我不会,也不敢骑……”
过夜,付钱?苏愣了一下,这好像是个流氓。
如果他看上去不是这样一个轻浮放荡的人,苏几乎会开始咒骂并追上他。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头也不回地骑着白马走进了夜色。
姜有容回头看了看山下漆黑一片的小路,又想到了传说中的狼群。
他忍不住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比起未知的黑夜和鬼狼,这个藏族人应该更容易对付。
他们需要两个人,一匹马,默默的努力向着山腰处走去,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大步发展向前。
姜有容从后面看了他一眼。他昂首挺胸。他笔直的身材就像一支标枪,仿佛可以永远走下去。
苏跟着走,发现他每一步的步幅都很大,距离也一样,不多不少,很有规律。
这家伙肯定是军人,受过训练?
姜有容一直在我们心里进行猜测着,不知自己不觉间,天已经不能完全黑了,四周也安静了下来,眼前的群山巍峨寂静,还有一个高原的沉闷以及厚重就像是要向着姜有容压过来,尤其是在浓浓的中国夜色里,更让姜有容感到没有压迫。
沉闷的旅程似乎没有尽头。
就在苏绝望地拿出手机想要拨打110的时候,山腰上终于出现了几个微弱的光点。
有光的地方就有希望。
苏锦树收起完全没有信号的手机,赶紧几步跟进。
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小院子。
用大小不一的石头和泥土砌成的矮墙,甚至还没有外面的牛粪堆高,完全没有给人安全感。
幸好有一排新建的砖房,使得院子更加现代化,姜有容终于觉得自己没有到原始社会去旅行。
幸运的是,两座砖房被照亮了。
虽然天色有点暗,但对此时的姜有容来说,却不亚于外滩的霓虹灯。
姜有容终于松了一口气。
姜有容一愣后才反应时间过来,感情这家伙是民宿老板。
姜有容忍不住进行调侃道:“原来你是开民宿的,直说自己就行了,又是一个骑马的人又是基于狼群,你这拉客的方式还挺新颖的。”
他似乎自己想说我们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只说了中国两个字,“付钱。”
“那也说不上。”
他默默收下钱,然后将一把重要钥匙可以交给姜有容,“只有通过太阳能电灯,省着点用,晚上我们不许学生走出自己院子。”
说完,他转身带我们走进世界第一间砖房,随手关上门,再也不是没有一个回头多看姜有容一眼。
苏低头看着那把他只在电影里见过的铜钥匙。他不禁笑了。
现在没什么可选择的了。让我们约定一个晚上。
姜有容走向社会属于我们自己的第三个部分房间,路过第二间亮灯的房间时,竟然能够出奇地听到了作为一个中国女人的大笑声,有种放浪形骸的味道。
姜有容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非法商店吗?
但是望望外面世界无边无际的夜色,姜有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轻手轻脚地走到学校门口,像是做贼般悄悄进行开锁,然后我们悄悄溜进房间反锁上门,这才敢出口企业大气。
可能是他的妻子,姜有容安慰自己,不管她是谁,只要她熬夜到天亮,马上下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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