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把剑收入了随身空间内,李修干笑两声,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丢脸的,心情倍好。
“走吧,酒宴已经命人准备好。”独孤栀冷哼一声,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自顾自地就转身向着殿堂走去。
倒是独孤玲活蹦乱跳凑了过来,跟李修打个招呼,小声对李修说道:“别搭理我哥,他就是这个鬼样子,你都不知道他为了这把剑花了多少心血,我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舍得拿来送你。”
李修将这些话听在耳中,看着独孤栀孤傲冰冷的背影,内心微微暖。
“昨天下午我们就听说你去了青州城,还大骂了那个黑合门的少门主一顿,我哥当时别提多高兴了,说你骂得好,还特地从昨晚开始就准备了酒宴,谁想到你居然今天才来,他一肚子气呢。”
按照独孤玲所说,昨天独孤栀就猜想李修会过来,什么都准备好了,打算好好喝一杯。可后来接到黄埔洪刚的传音,说李修要在那里过夜,于是等到了今天李修才过来,独孤栀心里就不开心了。
居然先见自己的下属,不先来见自己,这真是岂有此理。
李修憨笑着不答话,有一种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情谊,也会斤斤计较。
没有小女儿那么多的矫情,但也会有一些小脾气,吃醋,这种事情男女都会有。
毫无疑问,今天的这一场酒宴李修是被针对了。
独孤栀叫来了长河郡内几乎所有和李修认识的人,轮番上阵,将李修灌得烂醉。
这些美酒都是用上好的灵药酿造而成,酒劲很足,就算是灵王灵皇,也都休想用修为将酒气排除。
当夜深人静,独孤栀命人将李修送去了客房之后,这才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神闪烁。
“哥,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呢?”
要论起对独孤栀的熟悉,恐怕这天下就是独孤玲了。从独孤栀一个眼神都能看得出来独孤栀是不是又在想歪点子。
独孤栀嘿嘿一笑,四下也没外人,当着自己的妹妹就不会注重什么威严形象,相当随意。
“玲玲,你说这李修喝的烂醉如泥,我们要是找一个身材和梨园翁的那个孙女相似的女人丢进他的房间,明天他起床之后会不会变成疯子?”
“噗……”
独孤玲着实被独孤栀的这个主意给惊呆了,第一次被自家老哥逗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泪狂飙。
“你太损了你……你就不怕李修以后找你报仇啊……哈哈……哎哟,笑得我肚子疼……”
“怕?你哥我会怕他?开玩笑,一百个李修都不够我一个人揍的。”
“他可是恶魔修,会诅咒诶?”
“不怕!什么诅咒,随便他来。”
“真的不怕?我记得他的诅咒能够让人抱着雕像亲亲,还能让两个大老爷们也亲亲,你真的不怕?”
“这个……我怎么会怕?不……我不……不怕!”
“你想清楚了,你就算不怕他的诅咒,不怕他找你麻烦,但你真的丢了那么一个女人进去的话,那个什么弦月啊、若兰啊、思思啊什么的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你哥我这次就放过他了,可不是怕他的诅咒,是不想得罪凌霄宫的女人,哼!”
月夜下,独孤栀甩袖而去,留下眼泪弄花了脸的独孤玲在亭台楼阁间听风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