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惠儿,的确如此吗?”悠然脸上仿佛浮现不甘心的神色,问着一侧的惠儿。
“的……的确如此。”随时颤抖,牙龈上下打颤,但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
顿时大厅之中再无人说话,趾高气扬的连惜挑衅的看着悠然,最初的威胁和不安散去,心中满是底气。
“那么既然如此,怜儿被害一事定然和姨娘以及姐姐没有关系,是吗?”
“这个是自然!怜儿也伺候我多年,就算怜儿去伺候郡主,但主仆之情还在,丧心病狂之事我不屑为之!”
大厅之外人影晃动,悠然定睛一看,是徐徐而来的蓝月,正朝着自己暗自点点头。
悠然语气一变,对着连惜尖锐道来:“是吗?姨娘这么信誓旦旦说自己和怜儿被害一事无关,那么本郡主想问,怜儿在抛尸水潭之前所中的蚀心草是哪来的!”
脚步声从厅外响起,众人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悠然身边的蓝月从外而来,手中还托着一狭长的盒子,朝着悠然走过来。
连惜一看到蓝月手中的盒子,脸色大变,双眼直盯着悠然,一字一句厉声道:“郡主好心思!”
没错,悠然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用尾碟香来让连惜伏法,当日和顾遥在怜儿指甲缝里发现尾碟香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借顾遥的口将这尾碟香传扬出去,其实悠然真正的目的便是怜儿所中之毒,蚀心草!
蚀心草是何物悠然怎会不知,前世,躲在床梁之下,亲眼看着连惜将这蚀心草磨成汁的液体灌入一侍女的口中,看着那侍女痛苦嚎叫,最后双眼噙血地倒在地上,就在悠然眼前,瞪大了双眼,恨然地不肯阖上!
所以她知道连惜的秘密,知道蚀心草的地点,所以她让蓝月去取,取蚀心草,让连惜无话可说!
“启禀郡主,这是从惜姨娘的房中搜出来的蚀心草,请郡主过目。”罔顾连惜以及皎然看着蚀心草焦急而又苍白的脸色,悠然笑着接过。
“既然爹爹将王府全权交由本郡主来打理,自然就不能让这王府变得灰暗不堪,无论是什么事,绝不能让王府蒙尘。惜姨娘不必如此看着我,今日搜房的不止是惜姨娘一人,全府上下,除了爹爹的书房和卧房之外,全部都搜查了一番,可是单单就在姨娘的房中搜出了蚀心草,还望姨娘能给悠然一个解释,不然……”
悠然从盒子拿出一支蚀心草,在鼻下闻了闻,笑道:“姨娘这要如何解释,这蚀心草如此新鲜,想必才摘来不久吧,这么多的蚀心草,姨娘究竟是想要干嘛?”
倏然,悠然猛地一掷,将手中的蚀心草仍在地上,响声在厅中响起,放佛掷在每个人的心上。
连惜脸色一片白皙,青白的看着地上散落的蚀心草,不知所措。皎然在一侧也不再言语,沉思地看着连惜,又看着地上的蚀心草,最后将视线落在悠然身上。
“郡主是如何得知怜儿所中之毒正是蚀心草?”
“本郡主已经请皇宫太医查看过,本郡主这还有太医的诊断书,难道姐姐连宫中太医也不相信吗?”
皎然顿时哑口无言,悠然有备而来,且精心策划,让她防不胜防,更加没有胜算。
“姨娘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姨娘如此罔顾他人性命,在我王府之中公然残害侍女,姨娘欲置我王府于何地!”
“你胡说,我没有!”连惜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可再无翻身之地!
悠然从坐上起身,一步步走进,一字一句道来:“姨娘说笑了,若不是姨娘所为,是何人所为!”
当悠然走进,连惜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阵阴寒,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悠然眼中嗜血的光芒,却在下一秒,恍然错觉般消失,再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淡淡的锐利。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算你贵为郡主,就算你执掌王府,你也不能轻易将我定罪,我要见王爷,请王爷为我主持公道!”
“好!顾遥,你去将王爷请来,就说姨娘要见他,要伸冤!”
悠然斩金截铁的答应,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皎然心中突生惧意,在嘴角还没吐露那个不字之前,已经来不及。
顾遥听从悠然的话,立马退出大厅,连惜却抱着最后一丝机会盯着大厅门外,睁大眼睛看着,她知道,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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