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你是不是有所隐瞒?趁我现在没用刑具,把你隐瞒的都说出来,不然我把刑具一一用上,到时候你还是要说,何苦。”
汪仲皮笑肉不笑道。
这个审讯的小房间,在紧挨墙的四方桌子上,放满了森寒的刑具,还有不少挂在一侧支架上。
顺全被绑在一个架子上,眼中满是惊恐,连连求饶道:“大人,你就是打死小人,我所言也是真真切切,一句谎话都没有...”
哐当!
审讯大门被狂风吹开,支架上的刑具,也被这股怪风吹得直作响。
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凭空出现在门口,他缓缓走入审讯室,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
“赵文士你怎么来...你不是赵文士。”
汪仲发现了两者不一样的地方,立马认出此人并不是赵文士,只是长得相似罢了。
“此人在说谎,用刑。”
黑袍人并没回答,而是冷冷说道。
汪仲只觉身遭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他的血液都似冻凝固了。
在他眼中坐在那里的黑袍人,仿佛全身血山尸海涌动,让人不寒而栗。
面前的这位,一定是位久经战场的大人物,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
“是,大人。”
汪仲颤颤巍巍躬身。
用了刑具,就容易多了。
顺全并没有抗多久,就把伍子山命他来报官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你知道怎么做?”
黑袍人声音淡淡。
汪仲刚要开口,却见审讯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名中年人。
这名中年人穿着黑袍,在胸口绣有“钦”字,腰间有钦天司令牌。
这人是钦天司官员,看穿着恐怕身份不简单。
“下官一定会严惩不法之徒。”
钦天司官员拱手道。
“那就好,毕竟是上上甲,竟然有人胆敢冤枉,一定要严查。”
黑袍人起身大踏步离开。
汪仲咽了一口唾沫,强压住内心的忐忑,朝钦天司官员拱手道:“这位大人,不知您......”
钦天司官员抬手打断,淡漠道:“去告知陈开元县令,此案由我们钦天司接手,另彻查伍子山一族,所做一切罪证。”
本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三人,同样都是钦天司的穿着打扮。
“属下遵命。”
三人齐齐一拱手,转身离去。
那位钦天司官员,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汪仲,道:“去给我准备一桌饭菜,再来几坛好酒,洗洗我这双手血污。”
汪仲这才发现,原来这位钦天司官员,双手满是干巴的血污,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血点,之前他没有注意看,所以没发现。
现在一看,触目惊心。
“小的,这就去。”
他匆忙离开,心中疑惑不解,这位钦天司的官员,双手上的血污,是谁的?
素闻钦天司有监查百官之责,只要掌握有犯罪证据,有先斩后奏之权。
怕不是这位钦天司官员,刚从哪个贪官污吏,豪族强绅那里抄家过来的。
那个和赵文士长得相似的人,什么来头,突然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为了尹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