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女子,她冷冷道:“第一,我不是花街女子。第二,我知道他是谁。第三,我饿了,要去吃饭,恕不奉赔。”
言毕,她转身便向前厅走去,紫兰在前厅已备好了午膳。
百里云茹是百里太后的弟弟,右丞相百里印唯一的嫡女,从小到大如众星捧月般被呵护宠爱长大,所有人在她面前都是一副谄媚、巴结,笑脸盈盈的模样,哪里遇到过这样冷情冷语,一时间觉得颜面受损,想也未想,手中的马鞭狠狠的便向冰舞抽去。
待欧阳青北与文启发觉她的意图之时,已来不及阻止她的马鞭,还是紫兰感觉到了身后的阵阵鞭风,忙回头,待发现不好时,猛的扑到冰舞的身后,硬生生替她受了这一马鞭。
但是紫兰的身高要矮冰舞半头,虽然她及时护住了冰舞,但百里云茹的马鞭还是扫到了冰舞的头,将她束发的锦带扫断,如水般的青丝一泻而下。
“紫兰,你怎么样?”冰舞忙转身看向紫兰,有些担心的问道。
百里云茹三岁习武,五岁使鞭,力道之猛,绝不输男儿,刚刚她全力这挥,虽然只有一鞭,却已令紫兰皮开肉绽。
欧阳青北与文启忙向冰舞走去,尤其是青北,一把夺过百里云茹的马鞭,冷冷的看着她,“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滚,马上离开这里。”
文启自怀中拿取一白色药瓶,放到冰舞手中,“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为紫兰姑娘涂上吧。”
“谢谢!”
“你骂我?”百里云茹满腹委屈,刚刚忍住的眼泪,终还是缓缓的流了下来,“你居然为了个贱人骂我?她除了长得漂亮点,她有什么好的?人冷冷的,像个冰块一样,哪里像我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为了她而骂我,呜呜……”
冰舞听了百里云茹之言,原来因她如此刁蛮的伤了紫兰而生的怒火瞬间熄灭。她是任性又嚣张,但是在她跋扈的外表下,却不失率真与直爽,倒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冰舞趁着百里云茹的注意力全在欧阳青北的身上之际,匆匆带着紫兰去了前厅。
等她用完膳,再回到内屋时,欧阳青北与百里云茹均已离开。
冰舞暗叹口气,说实话,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文启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笑了笑道:“那个丫头虽然刁蛮跋扈了些,但是个直肠子,你莫要怪她。你莫生气,她只要遇到有关青北的事,就会变得完全失了分寸。”
“我没生气,况且紫兰伤得也并不重。”冰舞的眼神突然黯然,随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黄大夫,今日是几月几日?”
“四月初八!”
“四月初八,原来已经四月初八了,黄大夫,这附近有没有大的寺庙?”冰舞有些期待的看着文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