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萍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忍着痛,片刻后方才说道:“没关系,什么伤我没遇到过,这又算什么,来吧。”漠萍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让罗耀也是忍俊不禁,他看了一眼漠萍,又看向青龙,问道:“若是抹一些麻药,会不会好不一些?”青龙点了点头,道:“那样自然是最好的,只是现在东方也不在,我们这里除了一些必要的药丸和丹药之外,并无别的什么药了,现在去找草药的话,又恐时间来不及,到时候只怕是会耽误了治疗伤口的最佳时间。”青龙说完,又看向漠萍地伤口处。此时的伤口边缘已经有些泛黑了,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恐怕要延误了最佳时机了。
罗耀顺着青龙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漠萍伤口周边已经有些泛青了,便知道若是再不挤出里面的血,恐怕再难治愈了。青龙此时已经准备着手为她挤伤口里面的血了,他先用热血将手洗干净了,罗耀忙拦住他道:“等等,我这边还有一些草药,是东方师父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每样都留下了一些,他担心咱们会遇到不测,便提前预留以备用,现在却正好用上了。”罗耀说着,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将所有的草药都拿了出来,找到用来麻醉的那一种后,将所有的草药又都一一收了起来,一面走着,一面将手中的草药捏成粉末,到了漠萍房中时,看到青龙他们都在等着他,忙将手中的草药放在一个干净的杯中,滴入一点热水,不断地摇晃着杯子,直到里面的药末因水而凝固到了一起,方才走到漠萍身边,道:“我先将这种药抹在你伤口边缘,这样当青龙为你挤出里面的积血时,你就不会感到特别疼痛了。”说完,罗耀沾了一些药,刚要抹时,又提醒道:“这种药在抹的时候,也是有一些痛的,你先忍忍。”看到漠萍咬着手帕点了点头,他才将药一点一点地抹在了漠萍伤口上。
每抹一次,漠萍都会因痛而动一下,开始的时候,罗耀会因她这么一动,而不敢将手上的药抹在伤口处,可是几次下来,罗耀也深知若是一味的这样,只会耽误时间,而外缘上的药性也会尽快发作,而刚抹上的药却没有药性,等刚抹上的药的药性发作时,外缘上的药又会因时间太长而失去药性。罗耀想到这里,便也不再顾虑漠萍是否疼痛,一口气将杯中的药都抹在了漠萍身上,漠萍虽不时地抽动着,却在罗耀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反而感觉不到疼痛了,罗耀将所有的药都抹完后,看到漠萍额头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也顾不得安慰几句,忙转头对青龙道:“青龙,开始吧。”青龙点了点头,将所有的工具都摆开,坐在了漠萍身边,漠萍不知是药性发作,还是她确实被这种非人能忍受的痛折磨的完全失去了知觉,此时趴在床上,眼睛紧闭着,紧紧地咬着手帕。
青龙先用匕首在灯上烧了烧,放在漠萍伤口处,他停了一下,看到漠萍紧闭着双眼,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将刀尖直接插到了漠萍伤口里面,漠萍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似乎并不知道刀子已经扎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安静地趴在那里,任由青龙在自己伤口处随意弄着。
玄武和罗耀都不敢说话,二人仔细地看着青龙为漠萍割开伤口,又将里面的血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将伤口撕开,将药沫洒到伤口里面的时候,漠萍才吃痛地动了一下,睁开眼睛转头看向青龙还在缝伤口,吐掉嘴里的手帕问道:“这么快就要缝合了吗?不是还要挤血吗?”青龙点了点头,没有看她,道:“已经都弄好了,只要伤口缝好了,就完事儿了。”
青龙说完,依旧认真地为漠萍缝伤口,看着他认真地表情,漠萍一时有些感动,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忙转过头,依旧咬着那块儿手帕。
玄武经常守在边关,常年的战争,让他见多了这样的情况,生离死别在他眼里更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可是今天看到青龙为漠萍治伤时,心里还是有些隐隐地不舒服,或许是以前见过的都是男人,在他的观点中,男人受这样的痛若并不算什么,可是现在却是一个女人,出于大男子主意,他觉得他们三个大男人没有保护好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受伤不说,还让她承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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