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虽然听到了罗耀和瑶姬的对话,对无动于衷,白枫赔着笑脸站在黑衣人旁边,小心地伺候着,宁姑坐在黑衣人右下手,不动声色地喝着茶,屋内气氛诡异,除了罗耀和瑶姬刚才的对话外,再也没有一点声音,瑶姬的手下穿梭在大厅中,奉上茶后,都退了出去,黑衣人的手下分散在屋中的每个角落处,等着主人的指示,罗耀坐在这样的环境下,感觉极不舒服,时时被盯着,不管干什么都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仿佛失去了自由一般。
白枫一直赔着笑站在黑衣人旁边,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一直都在打着鼓,提心吊胆地站着,他自从认了这个干爹后,从未见过干爹下山来过这里,当年认识干爹还是由母亲也就是月神带着他去的,仪式拜过之后,他便听到干爹与月神的对话,大概就是说干爹要闭关一段时间,让月神费心打理人冥界的事儿,当时白枫还暗自高兴,虽然有干爹撑腰,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干爹是一个是非分明之人,不好糊弄,现在听到他说要闭关,还要很长一段时间,他自然是高兴,跟着月神下了山,还未得意多久,便听到月神的嘱咐,“不要给我惹事儿,虽说你是她的女儿,而她又是我月神转世,你我之间也算是有缘,可是我管你,不代表我会包庇你。”说完,月神便离开了。
不过之后的事证明,月神还是很珍惜与他的这份缘份,至少对于他所做的事,只要不是大错,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后来月神将一切事务交给宁姑打理后,白枫确实安静了一段时间,只是当他发现宁姑也不敢来找他的麻烦时,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现在干爹突然出关了,而且下山时也没有和他打过一声招呼,来得这么突然,他一时心里也没有底,也不敢擅自开口问,只能忍着,紧张不安地等着干爹开口。
而黑衣人的耐性很强,屋里谁也不开口,他更是不开口,众人一时不知所措,心里有鬼的,紧张不安,手心的汗出过一层,又一层,心无杂念的,又是一副安定自若的样子,宁姑幽然地品着瑶姬的上等好茶,罗耀也不知道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为了什么,只是翠儿,他必须得找到,只是看到屋中个个心怀鬼胎,他也不能贸然开口,反正只要人冥界主人在此,他倒真的不用担心翠儿的安危,至少现在他们不敢动翠儿,瑶姬自知自己干得坏事太多,她虽与黑衣人不熟,可是早有耳闻黑衣人的行事做风,也知道黑衣人神通广大,据说他不下山,对于人冥界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瑶姬担心黑衣人知道自己撒谎后,会如何处置自己。
“干,干爹,不知您突然下山,儿子有失远迎,还,还请干爹不要怪罪儿子。”白枫实在扛不住了,原本英俊的脸,此时煞白煞白地,额头大滴地汗珠向下滚着,他忽然跪在黑衣人身边,小声地说着,他的举动,倒是引起了黑衣人的注意,只见黑衣人转头看了一眼跪于地上,瑟瑟发抖地白枫,道:“怪罪?我哪敢怪罪您啊,白老大。”黑衣人说完,白枫慌忙趴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罗耀暗自高兴,心道平时不是挺牛的,现在知道谁是最厉害的了吧,哼,小样儿,还得有人来治你。
瑶姬听出黑衣人语气不善,似乎很不高兴,她也慌忙跪于地上,小心说道:“主人,这,枫儿并没有做什么事儿,主人不要听信他人胡言乱语,枫一向都是很乖地,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组织好,主人......”瑶姬话未说完,黑衣人伸手一挥,瑶姬便被狠狠地甩出门外,罗耀心里暗自感慨着,都不忍心回头去看瑶姬狼狈的样子,宁姑心虚,也不敢回头去看,那样的窘迫的样子,她真担心自己哪一天也会落得如此下场,白枫浑身越抖越厉害,也不敢再说话,更不敢抬头。
“哼,我闭关这么多年,你们真的当我是瞎子,是聋子吗?白枫你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月神之所以不敢,也不过是念着与你的那点缘份而已,现在月神自愿请罪去受轮回之苦,你以为现在依然会有人为你求情,为你承担一切责任吗?”黑衣人说完,将茶杯狠狠地砸在了白枫身边,白枫浑身一抖,竟也忘了磕头求饶,匍匐于地上,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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