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哼,小样儿,还自称什么本王,就你那样子,也配啊,你以为做大王,就是以残制暴吗?真是没脑子。
上官诗在心里鄙视一番九婴后,方才转身进了屋子,查看阿峰的伤势,而九婴在回自己宫殿的路上,却是一路打着喷嚏,也不知道为什么,长这么大,他一个喷嚏都没打过,他甚至都不知道打喷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居然打了一路,他还不解地问身边跟着的人道:“本王这是怎么了?老是感觉鼻子痒痒的。”
“回大王,您可能是过敏了,不如奴才去向神医要几份治疗过敏的药吧。”随从的侍卫说道。
九婴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一眼说话的侍卫,只这一眼,那个侍卫便被吓得身子一哆嗦,慢慢地躲在众人身后,可是最后还是被士兵带走,直接扔到了食人花中,他不断地惨叫着,九婴来到大殿之上,斜躺在床上,看着那人被食人花一点一点吸干精血,听着那人的一声声惨叫,别有一番享受,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九婴居然就这样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之时,那个人已经被食人花吃得干干净净地,连一点渣都不剩。
上官诗再次为阿峰把了脉,因为有之前九婴的内力为阿峰疗伤,此时阿峰的内心已经好了一些,上官诗走到门边,四下看了一眼,将门、窗都关好后,从自己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放在阿峰唇边,利用自己的内力,将那颗丹药送入阿峰的体内,等丹药完全融化于阿峰体内后,上官诗再次为阿峰把了一下脉,这才放心地离开阿峰的屋子,她的小屋,被九婴安排在了阿峰隔壁,主要是方便他伺候阿峰,这也让上官诗很是满意,劳累了一天,此时她也累了,便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上官诗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上官诗掌上灯,去了阿峰屋子,正好她所料,阿峰居然醒了,九婴也没有再出现,只是听守在门外的卫兵说,九婴不断地派人来打探阿峰的消息,听到阿峰苏醒过来时,他还命人送来了很多的水果,上官诗应着,进了屋,看到桌上的水里,大骂九婴道:“庸才,一个病人怎么可以吃这些寒性水果,吃完之后,连命都保不住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服众的,居然有那么多的笨蛋会跟在他身边。”
阿峰听着上官诗不断地骂着九婴,心里倒也疑惑,待上官诗转过脸时,看着陌生的面孔,他问道:“姑娘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也是跟在九婴身边的神医?”
“神医?对,我是神医不假,只不过我现在是你的夫人,不要问为什么,我只是来伺候你的。”对于阿峰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上官诗,倒也一点都不意外,自己被他赎身的时候,他本就是大醉的时候,他哪里会记得自己?况且当时天黑,他将自己带回青龙府后,就随便吩咐了一个下人,给自己找了一个休息的地方,那个下人也是缺德,居然就把自己安排到了马房,害得自己就和臭轰轰地马儿住了一晚上,那一晚上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过我也是你买回来的歌妓,你还记得吗?不记得也行,不过为了我的命,我再三提醒你,若是九婴问你我是谁,你可得记着了。”
“我的歌妓?你不在我府上,来这里干嘛?”阿峰脸色拉了下来,阿峰并不是怀疑九婴,九婴宫中一个女侍都没有,而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自然需要女子来伺候,只是为什么会找一个歌妓呢?以九婴的性格,他是不相信是任何一个人的,他必定会找一个自己最宠爱的妾室而来,难道九婴对自己的戒备已经消除了?阿峰这么想着再次看向上官诗,他就不明白九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当然是来伺候主子的,只不过你的那些夫人没人愿意来宫里,我只好请缨前来了,是不是心里很难过?平时对她们那么好,最头来,自己受了伤,居然没人愿意来伺候你?好了,不要伤心难过了,不是还有我吗?不过你可不要误会啊,我只是来这里报恩的,等你的伤好了,我就不再欠你什么了,到时候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上官诗说着,居然露出一个天真的笑,他的笑,竟让阿峰失神许久。
“你到底是什么人?”阿峰忽然紧紧地抓着上官诗的手腕,质问道,“若是你再不说,我可就喊人了,到时候若是让九婴知道了,你可要知道自己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