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的皮是黄的,斜着排列的模样像极了奶过几个娃的女人胸,特别是头大顶小的木瓜,现实中这种水果是平胸美眉们的最爱,或许是因为这玩意儿形似,这年头不是流行以形补形么?
罗耀又一次望着屏幕发呆了,这也太扯了吧?头一把全军覆没,下一把八字胸成排,除了一个红扑扑的大苹果之外全都是木瓜,整整八个,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其实还剩下两次机会的,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整个房间里沉寂了五秒,落针可闻的安静,虽然时间很短,但没有人会去刻意破坏这份难得的宁静。
姓唐的冷面男人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面无表情的用手一扯身边的荷官,把那货直接拉了一个趔趄,还好被拉的反应够快,伸手一把扶住了赌桌边边。
“今天的结果已经出了,赢得这一局胜利的就是,澳门赌王罗耀先生!”荷官喊道最后的人名时故意加大了嗓门,声音很清晰的传入了现场每一个人耳中。
罗耀赢了,赢得有些怪异,就连他自己左思右想了好久才明白,只有在真正抱定一个念头后才能达到心手合一的协调,所谓的心无杂念并不是完全无知无想,而是唯一,或许道家所讲的抱元归一就是这样了。
姓唐的冷面男人眉心紧拧,刚才他分明只见到罗耀拍下了一个按钮,不知道为什么其余六个按钮会一同落下,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神奇的手法呢?沉思了良久,终归没有答案,但结果已经定下了。
西克莱斯手指间夹着那枚黄橙橙的金币走上前来,微笑着对罗耀说道:“请您伸出神奇的左手,来接受这件神秘的小奖品吧!幸运的赌王先生,希望有一天您能更幸运的找到威廉金斯船长的宝藏。”
罗耀回过神来,慢慢伸出了左掌,西克莱斯夹着金币往上一弹,叮!金币在空中欢快的翻了几次面,准确无误的落入那只摊开的巴掌。
“谢谢!”罗耀五指一合,很有礼貌的道了声谢,然后直接一转身向观众席走去,今天的赌局已经结束,收筹码的事情就不用再费心了,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木语录跟董文华居然又偎依在一起睡着了。
两位荷官手脚麻利的从五位赌王筹码堆中各取出两千七百万,连同罗耀原来的筹码一起装进了一个早备好的筹码箱,赌场中这些东西最不缺。
“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里斯特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嘴里喃喃碎念着,煮熟的鸭子突然飞上了蓝天,这滋味换谁都不好受。
西克莱斯又用他独特的语言总结了一下今天的赌局,随后很自然的宣布今天的比赛到此结束,而大获全胜的罗耀正叼着根香烟慢悠悠的抽着,一根烟快到屁股的时候,他突然含了一口浓烟喷向木语录鼻孔。
唔!木语录被烟味一冲马上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老大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低头一瞧,汗!这家伙怎么又钻到老子怀里来了?咱可是纯爷们,拒绝一切与基情有关的东西。想到这里,他把身子往后一抽,嘭咚!可怜的董文华在徒然失去依靠的情况下往前一扑,不偏不倚撞在了另一张沙发边角上。
今天的赌局完成,观众们开始起身离开,站在门口的古烈德顶着一脸职业化的笑容客串起了门童,这送旧的工夫还得做足了,否则明天哪里来的迎新呢?
眼见观众都散了,古烈德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罗耀跟前,展臂又是一个招牌式的深情拥抱,两个老爷们颇有点让人激皮横生的味道。
“亲爱的罗,您真是太神奇了,哈哈!您在的地方永远不会缺乏奇迹。”古烈德张口就是拍字诀,面不改色心不跳。
罗耀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感觉这不是奇迹,只能说运气比其他人稍好一些而已,谁叫幸运女神跟我是亲戚呢?有她罩着想不赢钱都难!”
有人说幸运女神那小妞是不肯轻易罩人的,绝大多数时间她只眷顾那些有准备和胆量的人,正所谓人生难得几回搏,罗耀在最后一把抛开胜负得失才能一击即中,当然不排除有碰运气的成份在内,但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体现。
罗耀谢绝了古烈德的邀请独自回到了房间,折腾了一天累倒是不累,就是不太习惯那种被人围观的调调儿,总感觉在赌桌上就像动物园笼中的猴儿,呆久了心里憋闷得紧。
合衣倒在软床上,鼻孔中充斥着一股子淡淡的幽香,才发现这张床是成洁睡过的,女儿香残留,人却不知去了哪里,罗耀心头一悸,身上没来由泛起了一层激皮疙瘩,人啊,有了癞子嫌弃它,医好了又怀念起那种搔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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