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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冷冷说到:“这都是他应得的惩罚,他既然蛊惑了你即便死了也是该当的,你却不要说了,梦竹,现在就去传哀家旨意。”
“好了啦,凉儿求皇祖母了,其实那主意是凉儿把孟太医抓了起来逼他说出来的,可是凉儿真的是想让皇叔恢复记忆才会如此做的,皇祖母就饶过凉儿这一次吧。”
太后和梦竹相视一笑,凤凉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原来太后就是要自己亲口承认是她威逼了孟景升才会出现如此后果的,她哼了一声说:“你们都是老人家,却联手来捉弄我一个小孩儿,真是害臊。”
那两人都没想到凤凉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太后笑了笑说:“也罢,到叫你说的哀家有些为老不尊了呢,老是拿我凉儿开玩笑,如此皇祖母也就正经一些,不如就给凉儿赐婚吧,想我凉儿年纪也不小了呢、”
“此事倒是做的,且太后是凤凉公主祖母,在民间也是有皇祖母指婚的风俗的,奴婢看倒是可以。”梦竹在一边也说到。
可是凤凉已经料定她们这次自然又是在取笑自己了,她看外面的小太监端着一个砂锅进来,赶紧岔开话题说:“好了,好了,凉儿在梅园小筑中管了几日,身上也是拮据,但是总是觉得应当孝敬一下皇族后,因此到皇城外弄了一些茅草根须,又家了红糖蜜饯熬制了一锅糖水呢,就请皇族后和梦竹婆婆尝尝,冬日寒冷,喝了凉儿糖水驱驱寒气也是好的。”
太后笑说:“这才是你的孝顺之处呢,那些用银两买回来的孝敬哀家倒不觉得怎样精巧,唯独你这是自己用心的准备才叫哀家心中温暖。”
凤凉笑着说:“只要皇祖母日后少揶揄凉儿就好了,凉儿总是相处孝敬皇祖母的法子的,至于指婚的事情我看还是作罢吧,凉儿要是嫁出去了以后还有谁来孝敬祖母呢?”
慈宁宫中一片祥和的欢笑之声,太后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怀过了。
只是云杉宫中薄刺心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她刚从御书房和天帝共用了午膳回来,摇风看娘娘有些不开心,轻轻问薄刺心是不是又什么心事,薄刺心遽然而醒说:“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在想与贺家联手掳走无忧王爷的人此际依旧仍在皇城中,总是咱们的心腹之患呢。”
“子夏倒是认定那人就是龙阳,娘娘以为是真的吗?”摇风有些心绪不宁地问到,薄刺心点点头说:“既然子夏认定是的本宫还有什么怀疑的,我多次说过以子夏的武功就是放到当今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认定的事情必然是不会错的。”
摇风点头说:“既然如此,这龙阳看来是要在皇城中掀起什么浪花来才会甘心呢,我们是不是要加强防范了?”
薄刺心悠悠说到:“想他龙阳纵然就是在此也必然不敢打本宫主意,倒是莫凤玲和凌芳若那里你还是交代摇月、疾风看守紧了,要知道贺姬翎此际最不能容下的便是她们,若是龙阳果真和贺家瓜葛的话自然会听从贺姬翎吩咐,自然也就会对那二人不利。”
摇风有些诧异,“依照娘娘意思那龙阳果然敢到宫中来兴风作浪吗?”
“这一点本宫也不敢保证,只是当初龙魄曾经夜闯深宫,想他兄弟二人都是放浪不羁,而且都是好色之徒,什么事情想必都是做得出来的,你只需让她们加强防范就是,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我们在明处,那龙阳却在暗处,我们总是小心些为好。”
说到龙魄龙阳好色薄刺心想起当初龙魄在自己面前的轻薄言语,真是恨的牙根痒痒的,可是今番来的却是龙阳,想是年关将近,龙魄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要之处一些祭祀典仪,难免是走不开,因此龙阳出现在天朝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此奴婢这就去安排一下便了,总也不至于让那宵小之徒得势造乱才好。”摇风急切地说,薄刺心点头应允了,摇风果然出了云杉宫到莫凤玲处去了,摇月、疾风一直在她那里呢。
再说鎏庆宫中贺姬翎端坐在迎榻上,心中也是有些烦躁,多么好的机会,本来以为天帝找不到风无忧,盛怒之下纵然不会对凤凉做出什么也会仔细回想当日情形,那日可是贺如燕缠着他出去骑马的,若是想的明白了自然会将一切罪责怪罪在贺如燕头上。
可惜这风无忧却被薄刺心救了出去,这个薄刺心简直太可怕了,她对于贺姬翎来说无疑就是一个不散的阴魂一般,始终能在她不经意间出现在她的计划中,而后将一切搅的体无完肤。
好在自己如今还是没有和薄刺心翻脸,大面上的事情暂时还都说得过去,贺姬翎冷冷想到:“若是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二人怕是要撕破脸的,因而自己最好在撕破脸之前做些什么,最好是能给薄刺心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