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所作的诗句中也屡有提及他对古玉的推崇。”
“如他在乾隆四十七年所作的‘琢玉作今器,范铜取古型。俗嫌时世样,雅重考工径’以及乾隆五十一年所作‘无取俗时样,教摹博古图’等诗句都是他推崇古玉的证据,同时从这些诗句中也能看出他喜欢的古玉器偏向商周时期。”
“此件玉圭便是乾隆时期的仿古玉器,造型与纹路图案在仿古中又结合当时的巧思,顶部雕刻披甲神人,中部雕刻如意云头纹,环绕‘乾隆年制’款,底部则为圭首,中部出脊,同样雕刻如意云纹,整体制作技法精湛,精美绝伦。”
陈景看完眼前的鉴定信息,眸中也不免露出几分惊喜之色,鉴宝神眼对这块清朝乾隆时期的仿古玉圭的评价可不算低。
单从这点看,这块白玉兽面纹圭无疑是达到了馆藏级别的古董,而且还不是勉强达到的那种,这自然让陈景颇为惊喜。
“怎么样,还不错吧,玉圭本就少见,更何况是乾隆皇帝时期的仿古玉圭,这就可称罕见了,收藏价值是相当之高的,罗永波之前可是一直把这块玉圭收藏着,根本没有卖的意思。”
“倒是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肯拿出来给你作为补偿。”邵德脸上也带着些惊讶的说着。
陈景闻言笑了笑,道:“收藏价值高,不代表现在的价值高,就好像人的潜力也不一定都能发掘出来一样。”
邵德闻言微怔,随即赞同道:“这话倒也没错,这块玉圭现在的估价也就是三十来万的样子。”
三十来万,其实不是个小数目,只不过在邵德口中说来很轻松,主要还是因为对比起罗永波碰瓷陈景要的八百万来,那就不算多了。
稍顿,邵德又笑着补充道:“不过这玉圭终究还是有着收藏价值的嘛,你在手里放几年,说不定那一天行情变幻,它的价值就翻了个几倍呢?”
陈景道:“希望如此吧。”这自然是客套敷衍之语了,实际上这快算是罕见的玉圭,不出意外肯定是要收藏在他未来的私立博物馆的。
随后两人又讨论下玉圭本身的各种技艺和价值,陈景虽通过鉴宝神眼已是了然于胸,但依旧虚心的向邵德讨教学习着。
毕竟鉴宝神眼给出的鉴定信息虽说肯定是准确无误的,但毕竟篇幅有限,信息中只会包含关键的点,一些无关紧要的偏门的细节知识是没有的。
虽说偏门的细节知识对鉴定古董是真是赝没有任何帮助,但能学习知道一下,总比不知道要来得好。
就像之前捡漏的那明朝天顺时期仿北宋定窑时期的瓷器,天顺等几个时期没有年号款识这种偏门的细节知识,鉴宝神眼的鉴定信息中就没有提及。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那几个时期的瓷器其实可能也有少量有着年号款识,所以鉴定信息中才没有提及。
不管如何吧,陈景和邵德在酒店大厅休息处聊了好半晌后,邵德见着时间差不多后,主动起身道:“那我就先去店铺了,你们两口子一路顺风,赶紧再到长安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