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生产年份,却是1993年。
“这箱子古井共酒还有些价值呢,14年的时候有家拍卖行拍卖过一箱也是93年生产的,当时的成交价好像是将近五万块吧,这又过了好几年,现在怎么也得值个小十万了。”
小十万。
这个价值,无论是对于赵正还是现如今的陈景来说,都不能说是特别大的数目。
不过在多数人的消费观念中,一箱酒要小十万,肯定是偏贵的。
当然了,这箱子古井共酒确实是好酒也是送礼的好选择,用流行点的话来说就是,这酒送出去多有逼格,有价值有年份。
一箱一共十二瓶,吴春竹找了个空闲的箱子,给陈景装了六瓶。
陈景自己倒也没准备喝,想着分成两份,一份给老陈带回去,一份送给未来岳父。
在赵家这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多,直到赵正彻底喝醉,陈景也跑到厕所偷摸吐了两次后,才算是结束了。
吴春竹让家里的保姆先照顾着赵正,自己送着陈景和孔雪到了外面的车库。
“小孔,一会儿开车慢点。”
吴春竹叮嘱了两句,又帮着把那半箱酒放在了车后备箱里。
等孔雪和陈景走后,她才叹了口气,走回了别墅里面。
这会儿两个小家伙都睡下了,赵正则躺在卧室的床上,还迷迷糊糊的喊着诸如‘小陈,这杯我先干了。’,‘小陈你那杯子是不是准备留着养鱼?’之类的话。
吴春竹让保姆先去休息后,打了盆热水来,替赵正擦了擦脸,然后坐在床边,看着相伴多年的丈夫,自言自语道:“考核的事情终于是过去了,要不是知道你最近愁得很,我才不会让你喝这么多酒,很伤身的。”
“你当初招了小陈做学徒,还真是招对了,他也真对得起你,不枉你之前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不过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想找个机会收他当徒弟吗,怎么今儿没借着机会说出来?”
这话是吴春竹自己的疑惑,不过醉得迷迷糊糊的赵正似是听明白了,突然睁开眼睛,笑道:“老婆,你不懂,我是很想收小陈当徒弟的,但我却不能。”
“你酒醒了?”吴春竹愣了下。
赵正像是又没听到她的话了,自顾自的说道:“以前我觉得小陈人品好性格好,又勤奋肯学,所以才想要收他做徒弟,但后来,后来我发现那小子的天赋好得吓人,他才入行多久啊?”
“只不过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拼命看书学习,就能通过二级鉴宝学徒的考核!你今天也看到了,好多在古董行混迹了不少年头的人都没通过呢。”
“小陈是个天才,一个老天爷赐给我们昌城古董行的天才,一个我教不了的天才,他,他应该要找一个更厉害的师傅,能真正把他的天赋完全引导出来的师傅,我,我是不行的。”
赵正的醉言醉语中,带着极为明显的遗憾和坚决。
吴春竹听完叹了口气:“是这样啊,我刚送小陈和小孔出去的时候,本来还想提一嘴这事儿的,还好没提。”
“不提好,不提好……”赵正清醒了片刻,突的又醉了:“小陈,咱们叔侄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