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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棒梗立马破涕为笑,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扑向贾张氏怀里,顺便将脸上的鼻涕眼泪给蹭了个干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前院的准备工作已经忙完,阎埠贵看着时候差不多,叮嘱傻柱可以开始做菜了。
最先开始做的是炒花生,这是阎埠贵珍藏了很久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为了办喜酒他才全都拿了出来。
可惜的是这并不多,炒好估计也就能装两碗,所以他翻遍家里找了五个极小的碗,勉强平铺五小碗。
炒花生米的味道从前院一路传到了后院,引得大人孩子馋得直咽口水,这时候的人吃的东西本就油水少,没到晌午就饿了。
有人从家里走到前院,看到阎埠贵已经弄了套桌椅坐着等着收礼金,就回家取了钱去封礼后坐等吃饭。
这时候三大妈看没什么事要做,就叮嘱阎解成和于莉一块去院门口,迎迎于莉爸妈和弟妹。
傻柱看到于莉跟在阎解成身后从阎家走出来时,还是不由自主愣了一下,也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差点将锅里的大白菜给炒糊。
要不是林东来从家里走出来提醒了一下,傻柱今天估计就要赔阎家大白菜了,那真就赔了夫人又折菜了。
后院的聋老太顺着菜的香味一路慢悠悠地走到中院易中海家:“中海,今天咱院是谁家办事情呐,这菜烧得太香了。”
当知道今天办喜事的是前院阎埠贵家,并且做菜的人是傻柱时,聋老太笑眯了眼:
“难怪这香味这么熟悉,中海,今天中午不用给我做饭了,我要去前院吃好吃的。”
不少人一旦老了,就会有着孩子的任性、固执,没有太多顾虑。
聋老太就是这不少人里的其中一个,对于她爱听的话总能听得清,对自己不好的话常常以听不见为由,拒绝沟通。
听到这个老小孩的话,一大妈笑着问:“老太太,去前院吃饭可是要上礼金的,您打算给多少啊?”
聋老太笑眯眯地伸出五个手指头:“五毛钱,我老太太吃不了多少,给五毛钱合适。”
说完,她拄着拐杖,慢悠悠地朝着前院走了过去,看到大家都围着阎埠贵上礼,她也径直走了过去。
这年头去吃席,关系好的会多上一点礼金,两块五块都有;但最常见的还是一个大人上一块钱的多,带了孩子的则多付五毛。
秦淮茹让棒梗去前院帮记着,一是看别人家都上多少礼,再一个看到人少再回家喊她过去。
当聋老太笑眯眯地朝阎埠贵递过去五毛钱时,阎埠贵抬眼看清来人后,笑着接下来记了一笔,嘴里客气地说:“老太太您请入座。”
看到这里时,棒梗飞快地朝着中院跑了回去,到家后气喘吁吁对秦淮茹说:“妈,刚才有人也上了五毛钱的礼。”
“咱们快过去吧,好多人在前院,万一去迟了咱俩可就没位置了。”
棒梗说完,朝着贾张氏伸出手,她不情不愿掏了五毛钱出来塞到这小子手上后,他转身就出去了。
秦淮茹没有多想,跟在棒梗身后就朝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