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的耳垂,“再来一个。”
沫蝉身子高高抬起,仿佛柔媚拱桥,贴紧他的身子滑行祈求,“……还,还有哪里?”
莫邪邪肆爆发,他一个转身便躺倒下来,将沫蝉拱卫在上。他双手扶持着她的纤腰,用深山静水一般的神情蓝瞳,惑引着她,“来,你来主宰我。”
沫蝉又是一声哽咽,羞涩感敌不过渴望,她膝行向上,缓缓朝着他的面部降落下去……
他的舌尖儿完美嵌入,隐没进那神秘幽美的源头。
她抽泣着,身子主动上下耸动,应和着他舌尖的节奏……
“好极了。”莫邪狂野地推着她的身子后仰,将她两.腿迎向前来,让她更加朝他敞开……
沫蝉彻底沉沦入疯狂的漩涡,只觉天旋地转,身子里却还有巨大的空虚无法填满。她死死扯住他发丝,深深希望他再深再深。
莫邪也同样无法自拔——她的身子仿佛化身为玄妙无比的漩涡,缠裹着他,让他无底深入。
沫蝉哽噎哀求,“小邪你给我!”
莫邪张口,忍不住一声狼啸。再是人形,最本质依旧是狼,他捉紧她tún瓣,张口咬住她耳垂,“这一次,我想弄疼你!虫,告诉我,行不行?”
沫蝉神智早已游离,这时无论他提什么,只要能给她解脱,她便无不答应。
莫邪一声嘶吼,猛地将沫蝉翻转过去,推着她的腰,让她从背面朝他拱起那妙不可言的tún……
他两只手一边捉紧一瓣,狼吼着从后方悍然冲入!
狼的原始渴望在这一刻尽情宣泄!
那狂野的冲击,比之从前他们之间的任何一次都更猛烈,现时已经完全成熟了的沫蝉,惊讶于自己身子的容纳能力。可是再能容纳,却依旧在他迅猛的攻击之下,忍不住一声连着一声地尖叫了出来!
他的冲锋,与她的尖叫,同一频率,一同在房间里搅扰起最原始而又狂野的声响……
眼前一片强光白炽,沫蝉大脑中同样一片空白,可是她还是想看他的神色。
她扭转头,却被他猛地按住后颈,沙哑而又魅惑地命令,“别转头!乖,闭上眼睛。”
身子里奇异地一抖,沫蝉蓦地明白此时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自己也惊讶,她竟然没有害怕,而是被那种奇异的快感迅速推上巅峰,她弓起身子紧紧缠住他的亢奋,猛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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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失去意识的几分钟里,感知到他的舌一直温柔地舔着她的汗珠。
沫蝉悠缓醒来,浑身湿透,眼神同样湿润地凝望着眼前那绝美的容颜。
这样的妖精,刚刚对她做了那样邪.恶至极的事——让她这样享受。
莫邪再舔.舔她的眼睛,“乖,弄疼你了没有?”
“有。”沫蝉毫不遮掩,“……不过,好喜欢。”
莫邪长睫微垂,几不可察地缓缓舒了口气。
沫蝉明白他这是为何。
沫蝉仿佛银鱼游动,滑上他汗湿的身子,俯在他耳畔,“这个世上,再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比得上我老公的刚猛。”
莫邪一窒。
“……所以,我很喜欢。你别为此自责,也别觉自惭形秽。”她耐心地引逗着他,指尖在他腹肌上轻轻弹奏,“你是狼,我早就知道;我既然敢爱上你,我就敢面对任何面貌的你。”
“你是以人身爱我,还是以狼形,我同样喜欢。因为你是你,不是因为你是人抑或是狼。”
沫蝉舌尖儿淘气深入莫邪耳廓,“告诉你个小秘密,我从前曾为你买了一套名贵的狗狗装。如果我说我想看你穿上它,然后再跟你疯狂一次,让我面对着你,让我看清你……你敢不敢答应?”
莫邪一声狼叫,猛地两手狠狠抓住她tún瓣,急速猛醒,再度长枪紧入!
“好,这么说定了!我们约好了,月圆之夜,那晚我不当人,只当狼;而你,我的虫,是我贪婪不尽的猎物!我要吃光了你的每一寸,让你在我身.下,整夜哀求、尖叫!”
沫蝉柔媚抬高双.腿,缠紧他腰身,“好。以后每个月圆之夜,我是你的羔羊,却也是——你的主人。”
莫邪颤抖于深处释放,他曼声狼啸,“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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