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48小时,警方在拿不出更有力的证据的情形之下,只得释放了被拘押的狼族。睍莼璩晓莫邪和沫蝉等在拘留所外,迎接族人。
曾大状带着众人出来,面上并不喜庆。沫蝉急忙将曾大状拉到一边,“怎么了?”
曾大状摊了摊手,“不是完全意义上的释放,算是取保候审。警方的意思是,他们手里还握有有力证人,所以后面还要他们在家里等着协助调查,不准外出。”
沫蝉点头,“曾大哥我明白,你能做到现在这个结果,已经很棒了。”
“那个有力的证人是谁?”曾大状也不放心,“能不能大致预测到那人还能给出什么证言?飚”
“是谢纨素。”沫蝉耸了耸肩,“她后面将给出的,估计都会是重磅炸弹。”
“沫蝉,那你看这……”
沫蝉拍了拍曾大状手臂,“曾大哥你别为难,后面的事情就该交给我来做了。法律层面的努力,到这里已经足够。秭”
夏子然走过来拥抱女儿,“沫蝉,面色怎么这样差。”
“没事。”沫蝉抬眉而笑,“新换了个粉底,结果买差了,太白了。回头我匀点腮红在脸上就好了。”
夏子然点头,“告诉你妈妈,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晚点回去。让她别担心。”
“爸,你去忙什么?”
夏子然笑了笑,“回头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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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里呼呼隆隆地走了这十几个人,在押的嫌犯便也都心里长了草一般,都扒着门想看一看。
纨素也被提出了监室,走进会见室。瞧见那正襟危坐在桌边的老人,纨素便笑了,“夏子孤,你的名字今日倒是得了应验——你果然是孤家寡人了。”
夏子孤冷冷一笑,“你又好到哪儿去?堂堂巫女大人,竟也锒铛入狱。”
纨素坐下,不理会夏子孤的讥讽,“你该明白,若我想的话,这里根本就锁不住我。我之所以甘愿呆在里头,只是为了方便办事。”
夏子孤也懒得多费口舌,“你直说吧,今天要求见我,所为何来?”
“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纨素望向夏子孤,“我知道你恨我,是因为我是巫女,千年前曾经将你们狼族拘禁在青岩。以及,我打伤了你,让你有性命危险,于是不得不将王位提前让给了莫邪……”
“可是如果我说,实则你是恨错了人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子孤眯眼望来。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实则我也不愿对人承认——不过事已至此,再多自负也是徒劳无益,于是我便告诉你吧:当初有能力将你们狼族拘禁在青岩,并以双剑封山的人,便是今世的夏沫蝉。”
“协助北宋抵抗契丹,在大战中伤了你的,还是她。”
夏子孤目光一冷,“你撒谎。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子,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能耐!”
“她不止手无缚鸡之力。”纨素冷冷地笑,“当年的她还口不能言,身无自由呢!可是这却不妨碍她能窥破天机!”
夏子孤一怔,“那你呢?”
纨素咬咬牙,“我不过是她的传声八哥。我自己虽也小有灵力,后来在后唐太常寺中接受千代巫女的授艺,但是我对天机的问卜却比不上她……于是每晚我自己占卜问天后,还要去看她问卜的结果,要将两者加和在一起,才敢上报朝廷。”
“虽然我不情愿承认,可是我现在还是要告诉你:我每每最终呈报给朝廷的,9成都是她的占卜结果,顶多只有1成是我的罢了。所以你们狼族真正的敌人,从来都是躲在幕后的她,我不过是幕前的摆设罢了。”
“我凭什么信你?”夏子孤目光一寒。
纨素耸肩,“凭你自己的骄傲。夏子孤,我知道你的志向是成为你们狼族开天辟地以来最伟大的君王,所以你染指人间事,你怂恿和帮助草原狼血部族侵占中原天下……如果不是曾经被夏沫蝉所伤,你的宏图霸业便已经实现了。”
“可是就是因为她,你的所有雄心壮志都化为了泡影。你禅让王位,自己躲起来疗伤多年,只能坐视人世风云变幻,而狼族依旧只能偏安在青岩小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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