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蝉从颈子上拉出一根红绳,绳上吊着一颗黑黢黢的珠子。睍莼璩晓丝毫不起眼,完全没有光芒,甚至都不是正圆……
莫邪一眯眼,“琉璃珠?!”
“是呀。”沫蝉脸红了红,“说起来有点难以置信,是吧?这东西实在太不起眼,要不是小富那么郑重地托付给我,我都没好意思将这事儿跟它联系在一起。”
“可是那晚上,我周身上下,除了这颗珠子之外,再没有什么特殊的物件儿了啊!”
莫邪盯着那颗琉璃珠,不由得凤目放光轹。
沫蝉耸了耸肩,“开始听说是琉璃珠,我觉得琉璃应该是那种很晶莹剔透,或者五彩斑斓的模样啊,怎么也没搞懂这颗怎么会是这么颗煤球似的,黑黢黢的。”
莫邪却长出口气,展颜而笑,“傻瓜虫,救了你的,就是这颗毫不起眼的黑黢黢的琉璃珠啊!”
箴.
“真的?”沫蝉也惊喜。
莫邪点头,“琉璃至纯至净,被认为是药师佛的化身,所以身佩琉璃会有驱邪除病的功效——乔治的血进.入你体.内,如果按照病理学来说,是外毒入侵,会让你的身子产生病变反应……琉璃祛病,便是帮你挡住了他血的侵蚀!”
沫蝉捂住嘴,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她再笑,“我想起来了,还说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吧?在这样深的境界面前,那些来自西方的小邪祟,又如何能搅得起波浪!”
“是。”
莫邪双手捧着琉璃珠,起身疾步供奉在香案上,他竟然老老实实地跪倒下来,结结实实地朝它叩了三个响头!
沫蝉眼眶一热,连忙跑过来。想他是那么高傲的狼王呢,怎么可以这样说跪就跪,说叩头就叩头啊!
“要跪也是我自己来,要磕头我也自己磕!”沫蝉伸手拉着他,“毕竟,它保护的是我!”
他便笑了,还是坚持磕满了三个头,这才转头望她,“夏沫蝉,你真欠揍。别告诉我你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命,在我心里,比我自己的命还更重要!”
沫蝉心窝一荡,忍不住便也跪倒下去,再向琉璃珠叩头下去。原本也想叩满三个,算是将他的都给赎回来,省得他又在叩头的时候,偷偷在心里向琉璃珠,替她许了什么承诺——结果刚叩下去一个,就被他提着手臂给拎起来了。
沫蝉瞪他,“为什么不让我磕了?”
他眉眼皆醉,染上无法形容的蔷薇嫣红,“哦,如果你要是也叩满三个,那现在就等于我们在拜天地了——夏沫蝉,我可没准备让你我的婚礼就这么草草地进行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事情,我情愿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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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沫蝉一口呛住,伸脚去蹬他,“唉,你说什么呢你!”
莫邪大笑,扑身压住沫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事情,我是可以再等等——可是,入洞房的事,我倒是越发等不了了。”
他微微悬起身子来,将她衣衫狂烈掀起,屏息去看她白皙的上.身,尽量耐心地再欣赏了一下Bra上人工的刺绣……耐心也就只到此处,他便再没心情欣赏那人工遮挡的美丽,大手一分,布料应声而裂!
“喂,喂喂!”沫蝉惊呼,指着香案,“你刚冲那边叩完头,你扭头就在这儿把我按倒了……你,你不怕那边怪罪你啊?”
“不怕!”他双瞳冰蓝漾起,“就算要下地狱,只要还能带着你,我也毫不犹豫地去!”
他说得轻松,沫蝉却轻松不起来——拜托,香案那边就算没具体供着哪位大佬的塑像,可是那袅袅香烟缭绕之中的,怕也有一双正望着他们俩的眼睛吧!
沫蝉羞得就地一个翻滚,将自己的身子背转过去,藏住那被他强行扯开的美丽……
她奋力想要爬走,却没想到自己拱翘起的臀,在他眼里却反倒成为最直白的邀请——莫邪一声狼吼,扑身而来,一把揽住她的腰,便将他的臀伏在了她的臀上……
直白的昂扬,毫无羞涩地直从后面抵住她的秘境入口!
沫蝉惊叫,“哎,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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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好吧她承认,身为关关的损友,她也不可避免地在关关家亲眼见过好机会喵星人、汪星人当众的那啥那啥表演。
那些外星朋友反正是外星来的嘛,不必遵守地球的规矩,所以只要想要了,一点都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直接扑上去就一二三、三二一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跟关关两人还扭捏一下,意思意思地背过脸去,或者伸手捂捂眼睛什么的。可是后来发现,她们俩这么假门假事儿的,其实人家演艺主角根本就全不在乎。
——然后再往后发展,她跟关关不但已经可以做到脸不热心不跳了,甚至还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几句:
“欸,黑虎这表现可不行啊。这么早就泄了……人家虎妞儿哪能有快感?”
“哇,猫三哥太了不起了,昨晚上刚宠幸完毛毛,今早上又爬花花身上去啦!哇塞,节奏感不错啊!”
再到后来……关阙再看她们俩,就忍不住翻白眼儿。
所以沫蝉虽然自己还没经过人事呢,不过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尤其对于兽类之中这种背后来的方式。她理解莫邪这样本.能冲动的原因,可是她自己毕竟还是个雏儿,如何能接受这样野性的姿势!
沫蝉又羞又急,便哭出眼泪来,“夏莫邪,你混蛋!我不是母狼,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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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是动物界中唯一能在亲热的时候,与爱侣面对面的;所以呢,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在生殖这件事上享受到快.感的物种……沫蝉当年在电视上看过动物的节目,记得似乎是赵忠祥老师那亲切的嗓音说出的这样一段话。
所以,她只能面对面;必须面对面!
莫邪只好松开手,叹息着将她拢入怀中,“我没把你当母狼。再说,狼族的姿势,也不是简单这样的。”
沫蝉知道自己有点过敏了,赶紧抹干泪水,却被他的话给引出好奇来,“狼族的姿势,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
呃,好吧,该死的好奇心……
莫邪便忍不住笑,“比你见过的猫啊狗啊的,还要再复杂一点。”
沫蝉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哭,两眼放光地扯住他,“你说啊你说啊!”
“呃,是,要扭转过去的。”
“哎?”沫蝉表示想象力不够了,便伸手推着莫邪,“你给我表演一下,拜托拜托啦!”
敏而好学,她只是敏而好学,嘿嘿。这也是知识的,是吧?
莫邪都难得地满脸涨红,咬着唇瞪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吼,“夏沫蝉,你给我该死地打住!“
沫蝉扁嘴了,“原来就行你欺负我,都不行我问问的?好吧我对你们狼的性.事不感兴趣了!我也警告你啊,你日后别拿你们那些破事儿来欺负我就行!”
莫邪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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