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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就一个外人来说,秦以洵的语气并无不妥,不过是站在旁人的角度提及萧颖罢了。可是赵启铭却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嘲讽,不悦地皱眉,“有些事情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妄下结论,一个优秀的检察官是要以事实说话的。”
秦以洵压下心里的怒火,笑着说,“我哪里不了解情况了呀?那个叫萧颖的女人贪污的事情败露了之后在酒店自杀身亡了,这个案子还是你负责的呢,当时我才来检察院,但是也听同事们说了的。”
她以这样不屑的语气提及萧颖,赵启铭心如刀割,“秦以洵,你没有起码的同情心吗?她才30岁,女儿才三岁,就算她生前做了错事,但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你就不能稍微有点怜悯之心吗?”
很好,你到底还是在乎她的,你到底还是爱着她的。
秦以洵把泪忍回去,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我为什么要同情她?她贪污的是公款,是老百姓的钱,她死了我很遗憾,但是我不同情她。”
赵启铭把手里的笔一放,扭头看着秦以洵,眼里有秦以洵看得到的冷意,“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秦以洵笑眯眯地俯身搂住他的脖颈撒娇,“你干什么呀,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啊,我说的的明明很客观,你干嘛这么生气?”
赵启铭冷淡地拉开她的手,“我在忙,你先出去。”
秦以洵若无其事地起身,“嗯,那你忙,我先出去了,记得喝牛奶。”
出了卧室秦以洵就红了眼眶,她一个人跑到阳台吹风,在零度的空气中她清醒了许多,可是却无法控制不断下落的泪水。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是自从遇见赵启铭她就总是在哭,她明白这样很不好,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
萧颖她不是不同情,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在他面前说难听的话,明明知道那是他最爱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这样说他会厌恶自己。
外面果然开始下雪了,李蕴在办公室说的话果然不假。
秦以洵伸手去接雪花,那些雪花落在她手里瞬间就变成了水渍。反正雪花也不会在她手里堆积,秦以洵收回了手,看着路灯下纷纷扬扬的雪花,楼下的那条小路一会儿就铺满了厚厚一层雪,今晚的雪下得好大!
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句话是小学时候学的。小时候的课本上还说过:瑞雪兆丰年。
今年冬天下了那么多雪,想必农民很开心吧,来年要大丰收了呢。
站了许久,秦以洵感觉到身上一阵温暖,扭头,赵启铭在她身后。
“外面那么冷,怎么不多穿点就出来了?”赵启铭拉了拉她的手,毫无温度可言,不禁蹙眉,“站了多久了?”
秦以洵跺了跺僵硬了脚,拉了拉外套,眯眼微笑,“没站多久,你忙完了?”
赵启铭点点头,揽住她的肩往屋里带,“嗯,忙完了。进去吧,外面那么冷,你手都冻通红了。”
秦以洵笑了笑,听话地往屋内走,“外面下雪了,很漂亮,所以就多站了一会儿。”
赵启铭给她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感觉你全身都是冰的。”
秦以洵喝了口热气腾腾的水,往后靠在沙发上,“没关系,一会儿就回暖了。”
“你看你,鼻尖都冻红了。”赵启铭嗔怪着把她搂进怀里,“是不是被冻傻了你,都冰成这样了还不知道进屋。”
秦以洵扭头看他担忧的脸庞,有些不自在地推开他,“你离我远点,我身上太冰。”
赵启铭握住她的双手给她取暖,“你呀,还跟小孩儿似的,不知道冷。”
秦以洵抽开手,微微一笑,“没事的,其实也不太冷。我爷爷以前常说下雪不冷化雪冷,所以不用担心。”
“但注意一点总归是好的,冻感冒了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赵启铭蹙眉。
秦以洵莞尔一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绝不这样了。”
赵启铭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皱眉数落她,“你就是被你父母惯坏了,什么事情都随性而为,别的人就算没有父母都能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哪里像你啊,又是被抢又是在冰天雪地里挨冻的。”
他说的别人是那个萧颖吧,据说那个人从小父母就不在了,大学之后爷爷奶奶也相继去世,没什么亲人。
“你说的别人是谁啊,据我所知你表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啊,你哪次不是跟在她身后处理烂摊子?单位同事尤莉更是连衣服都是她妈妈帮她洗呢。我好歹还会做饭洗衣服,才没有被父母惯坏。”秦以洵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随即裂开了嘴笑着问。
赵启铭愣了愣,“算了,说不过你。”萧颖是个特例,拿秦以洵跟她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某蓝的作收有点惨不忍睹啊,你们要不要收藏文章的时候顺便收藏下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