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功一件,本王记得你的功劳,不会随便听信传言。”
倘若阿休就因为厉害有头脑,带回了孙将军的尸首,就因此被怀疑的话那就太寒了有功之臣的心。
原来,长安王叫他是刻意来说这些。
阿休心里非常感动,“是,多谢王爷信任。”
长安王看向阿休,让阿休坐下。
阿休这段时间和长安王混的也比较熟了,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长安王身边。
长安王对阿休说道:“阿休,战争结束后,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回京城,谋个一官半职。”
阿休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他到底要不要说?
长安王看着阿休,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阿休都进了军营竟然还没有想着要做官?
“难道,你不愿意做官,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窥见阿休的神色,长安王就知道必定是后者,“没关系,等你想好了再说。”
如今,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打胜仗,将敌军赶走。
敌军肖想他们的玉脉,是他们野心勃勃。他们国家绝对不可能妥协。
阿休这才点点头,长安王再一次说起了阿休的事,“阿休啊,最近本王越看你越觉得你像是某位故人,你说你当真是梁下村的人?”
长安王器重阿休,将阿休带在身边,自然看过阿休的花名册,知道阿休的底细。
“我看花名册上写着你和你娘从小相依为命,你娘就你一个儿子,那你爹呢。”
长安王倒不是对阿休的个人隐私感兴趣,非要刨根问底,而是想搞清楚那种熟悉感。
最近跟阿休待的越久,那种感觉就越强烈。
尤其是阿休这种行事风格,怎么都像一个普通的山野村夫。
普通的山野村夫能这么厉害?
长安王总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虽说也不缺有人天赋异禀,但环境才是决定这个人高度的重要因素。
所以,他想问个清楚明白。
花名册上只写了阿休的母亲亲姓秦,而阿休则跟着他的母亲姓,对他的父亲记载空白。
阿休想随便编个理由,说他父亲死了。或者出意外。
可想着秦婶的话,倘若真是这样,他的父亲生父亲不就是当今皇上吗?他可不敢随便编排当今皇上。
“怎么,连这都不能说。”长安王略一挑眉。
他这次找阿休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个阿休可必须跟他交代。
阿休见眼看着已经瞒不下去了,他认真的看着长安王,“王爷,或许我的身世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并不普通。”
长安王很是惊讶,他只是想搞清楚阿休的底细,还有心里那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被他给猜中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爹是谁,还有花名册上记载的你的身世,是否属实。”
“其实,花名册上的我娘并不是我的亲娘。”
“那你亲爹亲娘呢。”长安王一边说着,还主动给阿休倒茶。
“王爷,手下不敢。”阿休想推脱。
长安王却摇摇头,“你说吧,这里又没有别人,其实本王没告诉你的是,因为年轻的时候本王偶然间伤了身体,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