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打了半天,从屋子里打到走廊,再从走廊打到楼梯,将楼梯都砍坏了,还是半天没能分出胜负来。
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张颜安也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她看到了这一幕,见聂志远和男子打得难舍难分,心里想着她得搬救兵,否则她一个人去了也没什么作用。
于是,她进了张三的屋子,看见张三和同一间屋子的同伙睡得很熟,口中还时不时打出呼噜声。
张颜安推了推张三,“喂,张三,醒醒,赶紧醒醒。”
可此时的张三就如同一滩烂泥。甚至连个反应都没有,还在继续昏睡。
张颜安感觉不对,平时这伙人出门在外警惕性最强的,风一吹就醒,怎么如今睡得这么死。
大家都是不是普通人,是运镖的镖师,随着他们志远镖局越做越大,常会帮人运送贵重物品,他们从来都不敢如此掉以轻心。
这次是来做生意,又不是来旅游,不应该如此放松警惕,睡得这么熟。
就算他们喝了点酒也不对,张颜安跟他们呆了近十年的时间,对他们的酒量了如指掌,大家伙的酒量都很不错,不说千杯不倒,至少一人喝上两坛都不会醉。
尤其是和张三住同一间屋子的周旺,他是属于越喝越清醒的那种,此时怎么也睡得这么死。
这时,张颜安在地上发现的药粉的残留。
她蹲下身,拿手指沾了一点,心里涌出一阵猜测,他们该不会是中了迷药一类的东西吧。
张颜安看见桌上有一个茶壶,二话不说用茶壶哗啦一下泼到张三的脸上。
张三猛然被茶水泼醒,甩了甩头,“下,下雨了。”
“什么下雨,张三,出大事了!”张颜安压低了声音。
张三看见了张颜安:“张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快起来吧你。”张颜安连忙摇醒了张三。
张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怎么还不醒。”
同屋的周旺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张颜安如法炮制,用茶壶泼了一下,然而并没有把周旺泼醒。
看来,是迷药摄入太多了。
“赶紧出去看看,总镖头和咱们护送的男子有危险。”
张三这才意识到事情不一般,只是他被张颜安强行泼醒,走路还有些软绵绵的。
张颜安连忙扶了他一把:“你怎么样。”
张三强撑起精神和张颜安走出去,看见在楼底下打架的聂志远和男子。
张三连忙回去拿武器,张颜安试图去隔壁几个房间,在不惊动客栈的情况下叫醒更多的人。
然而,只有张三稍微好一点,能清醒过来,其他人任平张颜安如何叫都清醒不了。
更糟糕的是,张颜安就在另一间房间试图叫醒另一个同伙的时候,好像看到窗外老板娘来了。
老板娘要做什么?张颜安知道老板娘跟这四五个人是一伙的,连忙躲在窗下。
老板娘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其他人,手里拿着煤油灯。
因为今天晚上风有些大,老板娘用手护着煤油灯,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