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犯的罪自有阮将军会定夺,咱们村里也还有三爷爷他们,我叔叔婶婶该如何处置我都听村里和阮将军的。”
村民们终于熄了火,聂绾绾借口要休息才终于将这些人都送走。
只除了阿休,这小子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
聂绾绾无法,只得让阿休进了屋。
“你是怎么过来的?秦婶她还好吗?”
阿休神情有一秒的僵硬,下一瞬他便点点头,至于第一个问题,聂绾绾见他点头后就没有再追问,被他直接混了过去。
其实阿休没告诉聂绾绾的是——他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
秦婶不知怎么回事,昨日匆匆将他带回去便勒令他近日都不许再出门。
阿休当场就表示抗议,可秦婶不给他任何机会,十分简单粗暴的将他关在了房间里。
阿休觉得秦婶的反应有些反常,被关起来后便想着不如先等几日,可没想到今早便听到外面有人说聂绾绾出了大事,好像被官兵给抓起来了。
阿休当即就坐不住了,趁秦婶不注意破坏了窗子才从家里跑了出来。
不过幸运的是,聂绾绾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次磨难。
“阿休,来先喝杯茶。”聂绾绾不知何时沏好了茶水,将一个小瓷杯放在自己的对面。
阿休喝茶如饮水,拿起杯子仰头便喝了个干净。
聂绾绾见他这般豪放,禁不住一笑:“这茶,是要慢慢品的。”就如有些人,一步一步的收拾才更叫他刻骨铭心。
从揭穿聂志高的那一刻起,聂绾绾就知道,他这次绝对不会被轻易放过了。
聂志高的命在阮玉瑾眼中不过如蝼蚁一般,要处置他,全凭心情。但阮玉瑾肯定不会放过聂志高就是了。
聂三爷家。
赵香梅和已经清醒的聂志高被押进院子里。
“将军,罪犯已押回。”
阮玉瑾闻言淡淡道:“押回来做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还要我教你?”
“这……”禀话的官兵面露难色,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聂志高和赵香梅犯的事说重不重说轻又不轻,是该打还是该杀?
“阮将军,恕草民多嘴问一句,他二人要被如何处置?”
阮玉瑾一笑:“按律,当斩。”
此话一出,聂三爷及赵香梅、聂志高二人如遭雷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聂志高这下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知道若眼前这阮玉瑾下令,那他非死不可。
“小的本无意私采玉脉,只是……只是为了教训一下我那侄女,大人,小的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敢这种事的,您念在小的不值钱,饶小的一命吧!”
聂三爷脸色难看地瞪聂志高一眼,骂道:“你给我闭嘴!”
而后向阮玉瑾道:“不知将军可否听草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