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发现,她坦然得让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了。甚至想像着刚刚见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公孙豫皇。
司徒赫哲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和探寻,齐子姗心惊胆战,但她不能流露出丝毫慌乱。她知道他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她,一定已经知道她刚刚见了谁,她对他说了谎。
心很冷,也很痛,然,除了默默忍受外,她什么都不能做。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若她这样的受不了,那今后的计划要怎么进行下去?
被司徒赫哲看得心慌意乱,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对一向不懂隐藏和伪装的她而言是一种多么痛苦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为了他,她不得不这么做。
“哲,你怎么了?吃饭了吗?”伸手欲抚上他的脸,却被他闪开。僵直的手指感到刺心的寒气,北极的寒冰一路直达心深处,看来,事情进展得比她想像的更顺利。
面对那张无辜纯洁的脸,司徒赫哲压抑着。一遍遍自我暗示,她只不过是跟公孙豫皇出去吃了顿饭而已,这纯属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见面,没什么可介意的。
她的隐瞒一定是出于善意,他不能怀疑她,不能怀疑她。
咽下所有的语话,眉宇间重新爬上齐子姗熟悉的温柔:“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煮面,等下一起吃?”
有些疲惫地摇摇头:“哲,你自己吃吧,我好累,洗了澡我想睡了。”说着,打了个哈欠。
“好。”揉了揉她直顺的发,眸光一滞,却依旧宠溺有加。
关上浴室的门,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门板滑下,紧咬双唇,泪如雨下。蜷曲着身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心被撕裂的痛着。
“哲,对不起,对不起……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一定不会做这样的决定。可是,我……”开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流水掩盖自己的哭泣。
泪水宣泄了积压心头的悲伤,洗了澡,换上睡衣,打开门,不意外看到司徒赫哲已经洗好澡,靠在床头等她。
爬上床,装出一脸倦意,连晚安都没有说便背对着他侧身躺下。闭上眼,感官异常清晰,听到了司徒赫哲令她揪心的叹息。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听到纸页碰撞的“沙沙”声。可以感受得到他正极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强迫自己对她完全信任。
心,悬到了嗓子眼儿里。
好一会儿,司徒赫哲熄灭了灯,躺下,从背后抱住她。唇,吮着她的后颈,双手绕到胸前,在她丰盈上肆意游戏。
强迫自己僵如死尸,不做出任何反应。
他的吻越来越浓浊,越来越绵浓,勃发的紧硬抵着她,爱抚的动作越来越激狂。
“不要……”发出抗议,表达自己的意愿。“哲,我好困啊,不要这样……”含糊其辞的拒绝,强压着被他拨动的欲念。
感受背后的司徒赫哲动作一滞,却没有如她所愿停止。而是更加变本加厉,企图挑起她,点燃她热情的火焰。
他比她还熟悉她的身体,他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于是,不余遗力,卖力地取悦她。心,痛得不可抑制。
霍然,生气地推开他,在黑暗中低吼:“哲,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我今天好累,我现在没有感觉,你不要强迫我,好吗?”
原以为司徒赫哲会很生气,指责她,抖出她下午说谎的事实。然而,他没有。黑暗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感受到他正极力克制着自己。
“对不起,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随着他的离开,无孔不入的冷漫天袭来,齐子姗如置隆冬冰窖。
多想开口唤住他,让他不要走,不要离开她。更想扑进他怀里,主动挑起他的冲动,让两人紧密相贴,成为一体。
可是,除了任痛流向全身血液外,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默默躺下蜷缩着身子,现在她没有流泪的权利,她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如果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齐子姗变得很忙,早出晚归,更是常常不接司徒赫哲的电话。她又去上舞蹈课了,正在排演一出舞台剧。
她忙得倒头就睡,对于他的碰触,十次有九次拒绝。就算顺从也是敷衍了事,没有热情,甚至冰冷如木头。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像以前那般依赖他,粘着他了。
很想说服自己,她是因为太忙太累,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可是,从保镖那回馈来的消息是,她经常和公孙豫皇见面。有时甚至甩开他们的跟踪,两三个小时后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