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依旧娇美灿烂的笑靥,不知为何曾经的柔情荡然无存,剩下只有浓浓的无奈与愧疚。即使不敢对何若云直言,但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对她只剩下单纯的兄妹之情,再无一丝爱情的花火。
有时候看着眼前的何若云竟失神唤出齐子姗的名字,尽管两个都刻意回避。但他们都清楚,曾经的已成为过去,再无法挽回。
“赫哲,赫哲……”轻绵的呼唤将他从迷思里唤回,再压下升腾的愤怒。扬起甜美的笑,撒娇道:“来,你喝一点嘛,喝一点……”勺起一汤匙递到司徒赫哲唇边,结果洒了他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连拿着纸巾帮他擦拭,边忙不跌地道歉。
委屈的俏脸憋得通红的怯懦,司徒赫哲无奈地抓着她的手:“若若,你别这样,好吗?我们谈一谈。”
司徒赫哲的话一出,何若云惊恐地站了起来,仿佛见到洪水猛兽一样弹得老远。自欺欺人似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笑得十分仓惶:“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喝鱼汤,我去给你做别的东西。赫哲,你乖乖等着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的逃避,她的自欺,她的任性以及霸道,他越来越感到深深的无力。他努力想忘记齐子姗和她重新开始,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人在何若云跟前,他的心已经飞到了齐子姗身边。自从得知她已经安然无恙后,为了让何若云放心,他不去问齐子姗的情况。
然而,表面上的不问,他内心益发想念,着急。
才短短三天,他就像过了三个世纪那么久。从来不知道对一个人的想念可以到迷失心智的地步,明明就在同一个屋檐下,见一面却比登天还难。
“司徒,你以前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啊,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李建斌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看似悠闲,实则他在站岗。
这样才能及时看到何若云出现,以免让她听到不该听的话。
一见到李建斌,司徒赫哲再压抑不了着急:“子姗,怎么样了?”其实,李建斌的样子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只是,过分牵挂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
无奈翻了翻白眼,都说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没有智商,他现在算是亲眼所见了。虽然不屑,却不忍见好友如此焦虑。没好气地说:“有我在,她死不了。”
听李建斌这么一保证,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俊脸一片灰沉,失去了以往的光彩,自信与霸气,变得萎靡不振。
“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干脆挑明了说?”其实,他也明白司徒赫哲的苦衷。这些天何若云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连他都不让见。
“你也看到了,不是吗?”若是以前他一定不屑回答这种白痴的问题,然而,现在的他很压抑,觉得快爆炸了。
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和她结婚?”斜睨过来的眼有几分认真,不似动作那么吊儿郎当。
司徒赫哲躺了下去,背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却一点都减轻不了心上的沉重。“我不能再让她做一次傻事。她为了我付出太多太多,我不能视而不见。”
“那齐子姗呢?你让她如何自处?她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你想让她怎么办?”司徒赫哲的决定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又惊又急又怒,直为齐子姗抱不平。
在整件事,她最无辜,受的伤害最多。现在一切明朗了,她算是“沉冤得雪”,却仍处在最尴尬的境地。
“我……”
“赫哲,我让厨房做了银耳莲子汤,去火解暑的。天气越来越热了,来,先喝一点。”直接将门口的李建斌当成了空气,飘然而入,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司徒赫哲,除了他再无别物。
何若云眼里熠熠发光,像孩子第一次做菜渴望得到家长的鼓励。不忍心拂她的意,低声喝了一口:“嗯,很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对了,我联系了法国的婚纱设计师,他后天就飞来帮我量身定做礼服。赫哲,你喜欢性感一点,还是甜美一点?”何若云突然提出的问题吓了司徒赫哲一跳,含在嘴里的汤喷了出来,洒了她一身。
何若云就这么愣愣站着,微红的眼眶颜色越来越深,最后成了艳丽的血色。卷翘的长睫一眨一眨,里面的流淌着全世界的悲伤。
慢慢蹲了下来,抬起仰视着一脸凝重的司徒赫哲。声音幽久而飘渺带着几分惊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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