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他一定不简单,绝不像他说的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普通大学生。家世简单,清白,生活单纯,循规蹈矩。
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默契,她不去探问他的一切,他也从不向她提出要求。夜里身体交缠,在彼此身上欢愉。
天亮后,恢复身份。她是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他是身份低微的夜店牛郎。谁出得起高价,就可以买下他服侍。
除雇主和侍者的关系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拆散司徒赫哲和齐子姗,各自得到自己所爱。
她欣赏司徒赫哲的才华与能力,倾慕于他的霸气和冷漠之中。那股特殊的漠然和高傲,如同罂粟般令人着迷,明知有毒,却心痒难耐,想要征服他。
而黎辰浩能给她身体上的享受,别出新裁,花样新颖的玩法常常令她惊喜沉迷。于是,她将他留在了别墅,独享他的服侍。
男人的霸气令她臣服,每一个女人都渴望小鸟依人,找一个宽阔强大的肩膀来依靠,主导她生命的轨迹。
虽然她生性高傲,父亲的溺爱,周围人的吹捧养成了她自负,不可一世的个性。然,她骨子里也有一份属于小女人的青涩,渴望一双结实的手臂为她撑起一片天。
黎辰浩突如其来的狂猛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激烈,不再温柔,不再轻柔,十分霸道,甚至弄疼了她。可是,异样的疼中竟衍生出别样的快感。
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粗鲁地撕裂她的高档时装。如同疯狂野兽,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每一寸洁白丰盈,留下一道道或青或紫的痕迹。
“嗯……啊……”特殊的粗鲁更能激发她身体深处的情潮,放弃挣扎与不甘,配合地顺从他的侵犯。
海风由敞开的窗口浇入,纱帘卷起层层波浪,装饰高档的别墅里满地狼藉。刚摘的鲜花还沾着清晨的露珠,进口的水晶花瓶成了一堆无用的碎片。
被砸碎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匪,此时却在地上感叹自己悲催的命运。紫色花纹的布艺沙发上,欧米雪上衣被撕碎,露出一边雪白丰盈,随着男人的进侵,动荡着腐乱的弧度。
高跟鞋被丢得老远,裙子撩至腰间,性感的内在美挂在沙发扶手上,散发着黑色诱惑。黎辰浩整个人悬浮于她上空,身上仍穿戴整齐,无半分零乱,欧米雪已经几乎**,娇吟着渴望,求男人用更生猛的方式给予她激烈的快感。
看着身下放荡的欧米雪,黎辰浩嘴角上扬,激狂的动作下,他的眼神依然一片清澈,未染上一丝丝迷离的**。
激狂的吻一路下滑,难耐炽火的欧米雪一把扯掉他的领带,狂乱脱掉他的外套,在黎辰浩的配合下,俩人很快坦诚相对。
染上炽烈狂潮的眸子荡着迷离与媚惑之光,示意他自己要的不单单是这些。
黎辰浩邪肆一笑,生猛的力道让欧米雪尖叫出声:“啊……快点,再快一点……”紧闭着眼,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大声呐喊着……
阳光倾落在客厅的每一处,照在两条**裸交缠的身躯上,更加刺激了欧米雪。
在**的海洋里载浮载沉,暂时忘了被司徒赫哲羞辱的难堪。
空气里弥漫着**的空气,在黎辰浩的服侍下,欧米雪欲仙欲死。一场激情持续了很久很久……
激情渐渐平熄后,欧米雪**的身体上面或轻或重的吻痕显示出她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
靠在床头,雪白的胸脯仍剧烈起伏着:“姚俊伟,你究竟有什么秘密?”她喜欢叫他现在的名字,那个与齐子姗没有关系的称呼。
身旁夹着雪茄的男人,身上的汗珠颗颗晶莹,看得出他刚刚有多卖力。
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任白烟缭绕,年轻俊逸的脸庞蒙上一层神秘面纱。微喘着气回答:“我在你面前哪还有秘密?”将怀疑的绣球抛回给她。
“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么爱齐子姗就会迫不得已想带走她,而不是看着她受伤,流产,而无动于衷。”越和他相处,越觉得他心机深沉,不像一个只会讨女人欢心,靠出卖色相过活的男生。
“她怀的是司徒赫哲的孩子,我不当现成老爸。”淡淡的口吻没有多大起伏,却令欧米雪感到一股阴寒。老成与深沉,一点不像二十出头男孩该有的。
原来,他比她更希望齐子姗流掉这个孩子。
对这个自己一直瞧不起的男孩多看了几眼,一瞬间她竟分不清他到底是花样少年,还是深沉大叔?在年轻帅气的外表下,他的思想绝不简单。
“别这么看着我,我们的目的还是一致的。带子姗走一直是我回来的目的,所以,别怀疑我。我也相信,你不会轻易放弃司徒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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