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
男人浊热还残留几分酒气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任那灼人的气息烧着她敏感的皮肤,渗透心灵深处。
瞠大无神的眼盯着天花板,却烦乱的思绪将自己团团缠绕,勒紧再勒紧。
阳光渐渐明媚于窗帘后跳跃着晶莹,形成迷人的光晕诱惑她去靠近,去触感。悲凉的笑无声漫延,剧痛腐蚀着灵魂。
司徒赫哲悠悠醒来,酒精麻醉后的脑子有片刻恍惚,宿醉的疼痛和不适使他蹙起眉,伸手本能揉了揉眉心。
被子翻动露出一大片被狠狠蹂躏过的肌肤,青青紫紫的斑点,或轻或重的吻痕一路漫延……
被隐藏的记忆快速回笼,想起自己的酒后吐真言,想起了她的无情,自己的愚蠢……昨晚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心的一角开始钝痛不已。
凤眸缓缓往上直到撞上她无神的空洞,里面空无一物,无爱无恨,无悲无喜,仿佛刚刚被人浩劫过。
怒意如野火般漫延,她是在为公孙豫皇忏悔吗?她想挖空灵魂,让自己的心得到救赎吗?她以为这样就能继续在内心守护她纯纯的爱意吗?
不!他绝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就算要下地狱,他也会拉着她!
用力扳正她的脸,迫使她正视他发怒的眸子:“为公孙豫皇难过吗?收起你廉价的可悲吧,他是不会在乎的。齐子姗,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司徒赫哲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一辈子都休想取下这个标签!”狠狠的发誓,绝不放过她。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就囚禁她的人。永生永世,就算下了地狱也在一起!
脸颊上传来的剧痛,拉回齐子姗的迷思,他的话字字刺入她惊恐的心扉。被人羞辱的感觉漫延成怒意点燃了空洞的眸子,快速烧亮跳跃的火苗:“你除了会折磨我以外,你还会做什么?司徒赫哲,我可怜你。你除了恨,除了怨,除了责怪别人外,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你连公孙大哥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发狠的话字字咬得无比清晰。
伤人的刀子如雨而下,猝不及防,司徒赫哲避无可避,任那尖利的刀子扎入他全身每一个脆弱的部位,痛不可抑。
凤眸眯起危险的幽光,森森然的绿光射入齐子姗灵魂。捏住她脸颊的手不由得加重力道,狂怒操控下的灵魂毫无怜惜之意。
“你终于承认了!很好,好极了!我倒是要看看公孙豫皇哪里比我强!”愤怒的手沿着优美的颈项往下滑,揉搓着嫣红的丰盈,以羞辱的力道狠狠疼爱着她。
昨晚一夕疯狂,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被司徒赫哲这么一挑逗,体内泛起阵阵酥麻的快感,齐子姗倍感耻辱,却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紧紧咬住下唇,不让羞耻的呻吟溢出口。
她的反应落入司徒赫哲眼底,激起潜藏的兴奋伴着恨意而来:“叫啊,你大声叫啊,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放荡形骸的。”
强忍战栗,睁开眼,愤怒的火焰冲破迷离的欲障喷向司徒赫哲:“你真卑鄙。”
“哈哈……哈哈……”狂放的大笑后,俯身,性感的唇掠过她敏感的耳坠:“彼此彼此,你淫荡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卑鄙呢。”残忍的撕破她的尊严,丢在地上狠狠踩碎。
羞愤却抵抗不了这样的凌迟快感,齐子姗恨不得马上就死了。那钝刀一下下割裂着她最后的尊严,眼睁睁看着,却无力抓住空中翩然飞逝的碎片。
她强忍快意,满脸羞愤的样子,那么绝,那么艳,刺激着司徒赫哲感官。体内炽火燎原,以凶猛的姿势向他袭来,
火龙叫嚣着,疼痛使他放弃了惩罚的过程,没有衣物的遮掩,被幽洞很快吞没了。
“啊……”爆发的快感齐子姗再也压抑不了尖叫出声,螓首狂摇,似在抵抗,更像在沉沦。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无助的哭喊,还是快意的惊叫,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齐子姗的反应更加刺激了司徒赫哲,巨龙腾云驾雾,乘风破浪,凶狠的一再往前再往前……
阳光下一场**的盛宴正如火如荼展开,亲密无间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的快乐,心却被恨的糖衣包裹着。痛与爱残忍的厮杀,恨与仇纠缠不清,用最原始的方式要她记住,她是属于谁的物品。
狂放的姿态下,满足了**上的贪婪,无形的鸿沟越扩越大,直至将身与心分裂两半。
“姗姗,姗姗,你醒醒啊,醒醒啊……”头好沉,好重,像被人注入了千斤铅,一直往下沉,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