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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的妻子我自然会照顾。”司徒赫哲的语气越来越强硬,眸中的冷意使得周遭的环境都快冻结成冰。
“子姗,你过来。”夹着霸气的命令,不容人反抗。直接越过多事的公孙豫皇向齐子姗发出号令。
齐子姗吓得瑟瑟发抖,更是紧紧偎着公孙豫皇大气不敢出一下。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自己就不见了,只可惜事难如愿,那一声并不高扬的低吼已经如雷敲在心头,激起层层火花四溅。
感受到齐子姗明显的颤抖,公孙豫皇又惊又急,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救出火窟,现在怎么能再让她重新踏入呢?
可是,他的确没有阻止的理由和权利。
齐子姗和公孙豫皇的反应看在司徒赫哲眼里成了一对因情私奔的小爱侣,而他则是那个硬拆散别人的恶霸强盗。
奇异而真实的念头浮现,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
“难道,你不想让齐傲天早日出来?”虽是卑鄙,却是有最有效的方式。
果然齐子姗一听再也忍不住,不再躲在公孙豫皇身后当一个脆弱的天使,而是直接跳了出来,成为替父亲而战的勇士。
“司徒赫哲,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爹地?”再一次的质问,相同的语调,相同的无奈。
一派悠闲地缓步而上,少了公孙豫皇的庇护,她如同折了翅膀的天使不仅飞不上天,还要忍受凡人的欺负。
尽管明撑坚强,可咬白的唇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与慌乱。
短暂的折磨了她的敏感神经后,司徒赫哲一字一顿地说:“很简单,跟我回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然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他就随遇而安,让齐子姗自尝苦果。他不会再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牵着鼻子走,他要找回以前那个不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的自己。
对齐子姗的关心到这里就够了,她该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我不回去。”一想起那些可怕如炼狱般的日子,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少得可怜,更何况是重新踏入地狱。
冷眸眯起,射出危险的光:“你再说一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才短短几天而已,齐子姗居然有勇气反抗他的命令。
很好,好极了。
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跟他走的,一定会!
“我……”在那双讳莫如深,沉似大海的眼眸的注定下,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
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宝贝居然被司徒赫哲如此强迫欺凌着,公孙豫皇着实看不下去了。
“司徒赫哲,有本事你就别用再如此卑鄙的手法强迫子姗跟你回去。你这样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不怕人耻笑吗?堂堂赫集团的总裁,居然只会威胁利诱一个小女孩。”明显的激将法还是起到了效用。
“我用什么方式和我的妻子相处,需要公孙总裁来操心吗?看来,最近皇集团的业务太少,公孙总裁闲得很呐。”回以同样的威胁。
司徒赫哲话里的意思,齐子姗又岂会听不出来?!顿时又惊又乱,她已经害了自己的爹地,不能再拖公孙豫皇下水了。
“你用什么方法娶了子姗,你比谁都清楚,她并非自愿嫁给你的。”为了保护齐子姗,公孙豫皇已经豁出去,不惜与他一战,也不让齐子姗再受他威胁,跟她回去受苦。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事情,不劳公孙总裁费心。”公孙豫皇的一再挑衅,已经触及了司徒赫哲的底线。
“我再问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语气里不容人反抗的强势那么明显,已经剥夺了她所有考虑的权利,连假仁假义的表象都不做了。
这就是他司徒赫哲,从来不管别人的看法,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没有血色的唇微启,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司徒赫哲,你真的这么残忍,难道,你看不出子姗的害怕吗?她不愿跟你回去,你就不能暂时放过她,让她考虑一阵子再说吗?现在逼她回去,除了让她的神经再度崩溃外,还有什么好处呢?”着实见不得齐子姗吓得瑟瑟发抖,公孙豫皇再度软了语气,算得上是恳求了。
“公孙总裁还真是关心子姗呢,我想我应该代她谢谢你才是。不过,我的妻子不需要别的男人来维护。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少管闲事。”对于公孙豫皇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不想再纠缠下去。
而且,花园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是公众人物,虽说能到安宁医院来的都是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他们最看重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