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齐子姗开口问,公孙豫皇先行交待了。“对不起,我昨晚一直守在门外。”所以,得悉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除了诧异,不得不承认还有那么一丝感动。可是,一和司徒赫哲比起来,他所做的这些并不算什么。而后来呢?
他像个无耻卑鄙的小人一样强暴了自己。
“你不必对我这么好。”冷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将他好心为她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如果连齐蒙蒙都不可信,那么,这世界她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齐子姗的冷漠和拒绝如刀刺在心头,可一和她的遭遇比起来他的一点点委曲又算得了什么?
“子姗,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满含无奈和妥协。如同迷失在***里的小船,只希望齐子姗给他一盏指路的明灯。
出乎意料,这次齐子姗没有犹豫和迟疑,给出的答案十分痛快:“我要见姐姐,只有她说的话我才信。”坚定的表情没有半分商榷的余地。
既然她的过去和现在都有齐蒙蒙参与,那么,她的话最为可信。不管她曾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了她一些事,她都愿意相信她是出于善意。
齐子姗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情理之中,又有意料之外,公孙豫皇一时错愕,愣在原地。
“既然你做不到,就请让我走吧。”冷若冰霜与之前单纯天真的样子判若两人,而且,她很担心她的失踪会给父亲和姐姐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
如果司徒赫哲真如公孙豫皇所说,带着某种目的接近她,那么,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他是攻击力那么强的一个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到嘴边的猎物。
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回去,不能继续呆在这,听一个陌生人的胡说八道。只不过,他的出现那么巧遇印证了她心中某些疑惑,所以,她对才他有了几分信任。
“不,子姗,我从没有欺骗过你。”一听齐子姗说要走,公孙豫皇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上天垂怜他好不容易才又遇见了她,他绝不会让她再落入司徒赫哲的陷阱里。
“好,我去想办法带齐蒙蒙来见你。”晨曦第一缕阳光照在一夜未眠清瘦的俊脸上,折射出几分钢铁一样的坚定。
齐子姗的失踪虽司徒赫哲没有震怒或过激的反应,可他将得力的心腹派往非洲还是在雪园投下重磅炸弹。
季杰希跟在司徒赫哲身边多年,出色的表现赢得了霸主的信任。多少年了,早已似兄弟,可他却因一个女人而将他放逐,这不得不说绝情。
从侧面也反应出齐子姗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齐子姗和司徒赫哲都一夜未归,齐蒙蒙亦是难以入眠。不是担心妹妹的安危,而是怕少了呆下去的理由。
和司徒赫哲相处过这段时间她毫不怀疑他的冷酷与残忍,在他还未爱上她时,若少了齐子姗这张挡箭牌,她肯定会毫不犹豫被他扫地出门。
一夜风雨,雪园中珍贵的白花不知被打落了多少。片片惨白怵目惊心,令身处其中的齐蒙蒙心情更加郁郁不舒。
若不是齐子姗的关系她根本进不了雪园的大门,所以,下人对她的态度虽不冷淡却也不热情。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一直费尽心力爬上司徒赫哲的床。
只不过,他不是一般的男人,在大多数男人那里管用的招数,对司徒赫哲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的男人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必定要一招既中。否则,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担得起的。
“大姐姐,买一束花吧……大姐姐……”精致的雕花铁门外一名衣裳破烂却眉清目秀的小女孩正柔柔的哀求着。
望了望四周,在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时,齐蒙蒙疑惑地走了过去。雪园位于山顶,方圆数十里没有人烟,而且,雪园别的没有,就是花多,这孩子出现得很蹊跷。
于是,齐蒙蒙慢慢靠近,隔着铁门蹲了下来:“小妹妹,这花怎么卖啊?”
怯生生的眼睛突然绽出精光,将一张纸条塞给齐蒙蒙,敛去锋芒,无辜又可怜地说:“昨晚的风雨将我家花园里的花都打残了,这是爸爸栽种等着卖钱给我上学的。好心的大姐姐,你买一束吧。”将一个身世可怜的卖花小女孩演绎得入木三分。
齐蒙蒙是何等人物,一看此情此景,为免其他人看到节外生枝,忙掏出几张大钞:“这些花我都买了,天冷路滑,你快回去吧。”
“谢谢大姐姐,谢谢大姐姐,你一定会有好报的。”千恩万谢后捧着钱高高兴兴地离开,这寻常的一幕发生于忙碌的清晨,所以,没人注意到有任何奇怪。
黑色羊绒及膝裙,外面套着玫红色呢子大衣,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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