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谢谢。”拢了拢外套,车内的暖气不强,她冷得直打哆嗦。
一路上紫色发头男除了一开始的闲聊外并没有对她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刚刚升起的警惕心松懈了下来。
整整一下午的疲惫,惊恐,寒冷,饥饿……蜂拥而至消耗了她最后的力气。隐隐感觉头有些发烫,倦意袭来,浑身无力,她竟任睡神带走意识。
再度清醒齐子姗惊得花容失色,她被绑在床上呈大字形,身上的衣服被丢得老远,只剩下最后的遮蔽物。
四名男人满目淫欲看着她,那目光如同肮脏之手在她身上游走。“啊……”迟顿的惊叫划破天际,齐子姗心神俱碎。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她现在就是洗净的俎人鱼肉逃无可逃,除了乖乖任人宰割。
紫发男已经迫不得已抚上她白皙无瑕的大腿:“别装纯情了,一个敢走夜路的女孩,什么都没玩过。”朝她暧昧地眨眨眼。
被摸过的地方泛起一层恶心的鸡皮疙瘩:“不……我不是你们想像的那种女孩,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剧烈挣扎,绳索于无瑕的肌肤上勒出道道血痕,令众男更加血脉贲张。
“兄弟们,我先上。”说着整个人俯下来欲去吻齐子姗的唇,惊慌之下本能撇过脸。没有吻到娇唇却换来兄弟们的嘲笑,紫色男面子有些挂不住。
敛去虚假的笑,换上恶狠狠的表情:“臭婊子,等下你会求老子狠狠让你快乐的。”一手握住丰盈使劲揉搓了起来。
如蛇在身上爬般恶心又惊恐,齐子姗发疯似的狂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什么钱我爹地都会付的,只要你们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挣扎威胁变成了哀求。
紫色男毫不理会她的话,出来混的马子很少有如此正点,不单姿色上乘,就那份不同寻常的梦幻气息就足以勾起男人猎艳的虚荣。
没想到今天不单单有人拿,又可以玩到如此上等的货色,真是财色兼收啊。这细嫩柔滑的肌肤啊,比丝绸还好摸。
全身的血液往下冲,迫不得已拉开拉链,掏出罪恶的凶器……
第一次看到男人活生生的利刃,那么丑陋,那么恶心,齐子姗吓得几乎要晕厥了过去。四周的讪笑和淫邪化成数不清的毒蛇在她身上游走,惊得魂飞魄散。
四肢被绑,她根本连没有逃脱的可能。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满脸惊恐的泪,拼命摇着头,绳索绑住的地方血肉模糊,鲜血沾在上面,灯光下闪着凄凉无助的光。
“哈哈……嘿嘿……”凌虐像这样精致的人儿是他们最大的乐趣,她越是挣扎,越是脆弱,他们就越亢奋。
“兄弟们,我先上了,等下让你们爽个够……”暗哑的声音浓浓**的味道,已经有人按捺不住诱惑自行抚慰了起来。
“别过来……别过来……司徒赫哲……救我……”尖叫声划破黑稠的夜空,狰狞的闪电似地狱阎王的眼睛。
一整天所累积的情绪爆发,不敢面对接下来可怕的一切,任黑暗将自己拉入无边无际的深沉里。那里没有罪恶,没有恐惧,一片纯净的白。
齐子姗晕了过去,可这丝毫不影响混混们的兴致。狞笑得越来越猖狂,紫发男再也忍不住挺腰就要狠狠刺入……
笑僵在唇边,血自额头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似玉的**上,盛开出一朵朵妖艳的曼陀罗。
紫发男突然出事,其他三个混混既惊又怒,望向门口。不知何时一名西装革履却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男人站在那,手上的消音枪就是杀死紫发男的罪证。
三人皆大吃一惊:“你是谁?”紫发男是他们的老大,带领兄弟几个无恶不作,享尽别人所没有的享受。
“司徒赫哲。”冷冷的开口,宛如地狱的索魂使者。
面面相觑,他们并不认识司徒赫哲这谁,只依稀记得这女孩晕厥前,好像叫着这个名字。
虽然他手上有枪,可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再说了,在道上混的,若是被这一点小事就吓得落荒而逃,不顾兄弟,那么他们以后哪有脸混?
对视了一眼,长久以来的默契早已心意相通。
“我警告你,别乱来。这里的法制社会,你杀了人要偿命的。”一人出声吸引司徒赫哲的注意力另两个悄悄绕至另一边,企图合力将他擒下。
一记冰锋扫过,三混混内心一颤。刚刚在门口听到了齐子姗喊自己的名字,那一刻的激动和惊恐难以形容。
推开门就看到这令他心神俱碎的一幕,毫不迟疑扣下扳机。没人知道那精准无比的子弹射出的时候,他的手第一次颤抖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