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玄这番话令付洪岭顿时刷白了脸色,他满脸不可置信,眼眸中流露着对季舒玄的愤恨。睍莼璩晓
付洪岭紧紧地拽着季舒玄的衣襟,大声质问道:“季舒玄!你撒谎!藏书阁中的女人就是你偷偷藏起来的!我昨晚亲耳听见她提到你的名字!她问你为何去而复返!”
“三师兄,怕是你听错了吧,昨晚我一直都在房中,未曾出去过!”季舒玄一派风轻云淡到模样,相对于付洪岭来说是那么的胸有成竹。
正因为此,付洪岭更感到狼狈不堪和心慌意乱,脸上的冷汗都禁不住流了下来。
“你撒谎!我昨晚明明一直都在跟着你的,你根本就是从这密室进入了藏书阁!”付洪岭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他好不容易抓住了季舒玄的把柄,倘若让他轻易逃脱,那成了笑话的就是他付洪岭了!只怕今后在武当,在师父和是兄弟们的心里,他付洪岭就更加没有地位了!
“师兄,你认为凭我的本事,倘若被人跟踪了会没有察觉吗?”季舒玄这话说得淡然,但听入付洪岭的耳中却是一番讽刺和炫耀。
他最讨厌的就是季舒玄这个样子,明明好似什么意思都没有,却让人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给贬低了。
“你!”付洪岭抓着季舒玄衣襟的手更紧了几分,然而,季舒玄却没有半分推开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臂受了伤,抑或是压根就没将付洪岭放入眼底。
然而,季舒玄没有动作,不代表邱全子没有动作。
邱全子站在一边,半眯着眼眸瞧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也不见有上前开解的意思。
直到他瞧见季舒玄的眉头轻轻地蹙了蹙,而付洪岭更加咄咄逼人之后,这才缓缓开了口:“行了!洪岭,放手!”
短短六个字,没有一丝情感,却令付洪岭浑身发寒。
他急忙松开季舒玄的衣襟,转身冲到邱全子的面前,口气中带着几分恳求道:“师父!弟子没有撒谎,昨夜弟子确实跟踪五师弟来到此,否则,弟子也不会知道这么一个秘道啊!”
邱全子听闻此话,半眯的眼皮轻轻地动了动,但却并没有任何的表态,沉声道:“行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两人各执一词,都没有证据,谁都有可能撒谎!既然藏书阁没有任何的损失,而舒玄也受了伤,那这事为师也就不再追究了!”
邱全子这话听上去好似不明真相无法判断,为了公平,也就息事宁人了。然而,细心的人自然听得出邱全子这番话中向着季舒玄的弦外之音。
“谢师父不怪罪徒儿失职!”季舒玄听闻这话,冲着邱全子低下了头,带着几分恭敬。
然而付洪岭却不甘到了极点,他狠狠地瞪着季舒玄,拳头在袖中紧紧地拽着,狰狞的视线落在季舒玄的身上。
突然一个歹毒的念头在付洪岭心中萌生——邱全子,既然你如此不仁,包庇季舒玄,那就不要怪我不义!待我我向众位长老禀明事实,再向派中弟子宣扬此事,到时,我看你如何收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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