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有个眼熟的女人被翻倒的沙发压在下面,看样子是晕了。这不是那个与芳姐擦肩而过的那女人吗?
张回一个用力,沙发被她掀翻至一侧。她大致检查了一下,女人只是被烟熏晕了,没什么大问题。
“欸,醒醒!”她不甚怜香惜玉地在女人脸上拍了拍,啪啪几下,女人悠悠醒来。
人还没彻底清醒,就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着火啦!”张回一句话让她一个鲤鱼打挺,双手一撑地就要跑路。
“欸,等等。”
女人这才察觉被人拽住了胳膊,无法逃脱。
她颤颤巍巍地打量一眼张回,发觉是个陌生面孔:“你拽住我做什么?还不快去逃命?”
“花姐在哪?”张回冷冷问道。
女人闻言一愣:“花姐?我不知道啊,应该在她房间吧。”
“她房间没人!起火前你在哪?她和芳姐在一起吗?”张回继续追问。
“我在吧台呀,谁知道她俩在一起没有,我没注意。”
大意了!她之前应当直接去抓住花姐后,再放这一把火的。
张回松手放这女人走,闭眼用神识再次扫过花姐房间。里面一切纤毫毕现,地板下砖缝里细长的虫子疯了一样四处乱窜。
这里没有!这边没有!这里也没有!
咦?等等……
她无意间扫过刚才纸鹤停留的地方时,一个女人的身影静静躺在杂乱的桌椅下面。
难怪纸鹤停在这里不动了,原来是找到芳姐了。
不错,杂乱堆积的桌子下面,芳姐晕厥在地上。
桌椅掩盖住了她的身影,嘈杂的周围环境隐匿了她的呼吸声,所以张回刚才没有发现她。
颇感郁闷的张回,一把掀了桌椅板凳等杂物,把芳姐拖了出来。
她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呼上去,芳姐脸上的肉颤了几颤,眼睫毛抖了抖,是要醒的节奏。
看清张回脸的刹那,她的瞳孔霎时放大又迅速恢复正常。
张回就知道她认得自己,直接了当问道:“花姐呢?”
“不知道。”她摇头一副老实样。张回声音又冷了几分:“真不知道?那你想不想和根哥一样?”
芳姐打了个激灵,根哥?和他一样?据小道消息说,根哥被抓时,一身的血呼淋啦,还都是被他自己抓的。
可她真不知道啊,眼前这个女煞星不好惹,花姐也不好惹,她太命苦了。
“我真不知道,我发誓!”见女煞星还是满脸怀疑,芳姐都要哭了。
“我以我儿子的命来发誓,我真不知道花姐去哪了。”芳姐狠狠心用儿子挡一下。
张回默默思忖:儿子的命都用来发誓了,看来是真的。那这个花姐是又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了?
春风轩二楼,五分钟前。
花姐满肚子的心疼和郁闷,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来二楼消遣一番。
酒吧,舞池,向来是寻找暧昧的好去处。
五彩斑斓的灯光下,疯狂摇摆的身躯,强劲的鼓点震耳欲聋,迷离的眼神,酒精迷醉的大脑,男男女女嘻嘻哈哈。
花姐喝了一杯又一杯,似醉非醉间,警报声乍然响起。酒精麻醉的大脑,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随后趁着混乱悄无声息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