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搅进来,和宏舟的性格我清楚得很,他做人做事不留余地。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追究,即使他破产了,我还是把他留在公司,这些我都不能去跟人说。以前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最多只有几个比较信任的人知道,但是和宏舟不顾这些,能够动动用的人脉,他都不会放过。偏偏老头子吃这一套,不能给予他太多,就会有太多的纵容。然后现在就变成了和宏舟在外面肆无忌惮,这种事我应该容忍吗?”
那迎娅没说话,靠在驾驶座上,系着安全带不舒服,不系的话不安全。麻烦事一件有益件,紧追不放,居然又跑出个怀孕的故事来。好端端的怎么又有了,明明记得每次都是带着小雨伞的,就是没有也吃药了。这是哪次忘了,然后就中大奖了?
想起来,从头到脚都是疼的:“都是你,都是你。”越想越心烦,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房励泓想笑还是忍住了,看来这件事是认定了,肯定是不糊再说不要这孩子了。不知道这是那方面动了心思,不过这也好。
简直就是男女颠倒,别人都是女的要孩子男的不要,放到自己这里就是男的要女的不要,弄得自己跟个小媳妇似的,非要看他的脸色来办事,真不知道上辈子怎么欠了她的。
“我现在不回去了。”想到他要做的事情都没做,还耽误了半晚上的时间,好像是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总不能耽误他的事情吧:“你刚才出门的时候说要去干什么?现在还早呢,先去做了再说。”
“时间不早了,你要早点睡。”房励泓从后面拿了一张羊毛毯给她盖好:“你先回去,我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谁说不急的,我就觉得这件事很急。”那迎娅摇头:“这口窝囊气,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和宏舟这件事做得太过分,我跟安安是朋友是不假,但是这件事是私事,不是可以让你受窝囊气的本钱。和宏舟如果觉得这件事可以无限度宽容的话,他那个脑子就是个猪脑子。”
“我现在也不是去找和宏舟。”那迎娅要是想要护着谁,不也是无限度的护着,而且是密不透风不留余地的,换个人的话做不到这么绝对:“老头子护着他,这件事人尽皆知,我不过是不想这件事闹大,如果他以为我会为了这件事妥协,那就太可笑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迎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过脸:“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想那么多干嘛。”
“你不闹了?”房励泓觉得自己跟那迎娅多少还是有点两头为难,尤其那迎娅跟她那群闺蜜的关系非比寻常,自己这里可有可无,她就不一定了。
“你当我是不懂事的孩子,闹什么闹,谁叫你不把话说清楚,这还不跟你急啊!”那迎娅绝对会把还这件事归结到房励泓身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是房励泓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还谈什么别的。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房励泓认了:“现在可以送你回去了?”
“跟你一起办事去,我不回家。”那迎娅把刚才在医院说的话丢到脑后,目前想的唯一事情就是不让房励泓的事情耽误下去,孕妇嘛,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装着跟大姑娘上轿第一回那样,会被人笑的。
“你可以出去?”房励泓虽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还是多多少少有点不放心:“我觉得你还是在家里,我比较放心。”
“以为这里是家里,说到底也是度假的别墅,要是你不在家里,我不放心。你愿意窝在家里坐立不安的话,那我就不去好了。但是我不保证在家里我不做危险的事情,我相信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那迎娅一脸得意,明显有恃无恐的样子,她才不担心房励泓不答应她。房励泓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最清楚。
“怕了你了。”房励泓摇摇头,好像是无可奈何,其实是把他保护得更好,为的就是希望那迎娅没事,后视镜里面可以看到两人相视一笑。这次在车里闪烁地却不止是房励泓手指上的一枚钻戒,从看到那个莫丽达手上的戒指开始,那迎娅就意识到婚戒有时候真的很重要,比如说遇到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就要提醒她不要想入非非,已经有主的的事情,想要分一杯羹绝不可能。你要她那迎娅放手,有那么容易啊!即使他上辈子是个皇帝,也是我老公,这辈子就越发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