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自己要的东西,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妈妈。”房琬颐指指已经吃完的椰茸酥:“我还要。”
“这个不能吃多了,说不定等下该说嘴巴疼了。”那迎娅摆手,给她一枚软软的圣女果干:“好不好吃?”
“酸。”房琬颐皱着小眉头:“妈妈,你给我吃酸的。”小嘴一撅:“多多没回家,奶奶不高兴都不笑。”
那迎娅不说话,房琬颐看到的事情是对的吗?乌菁颜不高兴的事情其实跟她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房家的男人,如果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很快就会迷失掉自己,以他的快乐来当做自己的快乐,这样一天天过下去,说不定哪天会真的无处可逃。
“爸爸回来了。”听到门响,房琬颐拍着巴掌跑过去,等着门外的人进来。
房励泓推开门第一眼看到房琬颐:“爸爸,抱我。”伸着小手就要往他怀里钻。
房励泓笑着抱起她:“妈妈都被你闹起来了,不是答应了爸爸回来不淘气的?”
“没有淘气,跟妈妈一起吃东西。”房琬颐最会做的就是在房励泓怀里撒娇,身边人越多,她就越来劲儿。如果是只有爸爸妈妈在身边,那就是撒娇都带着四个加号的甜腻,比如说跟其中任何一个挨挨蹭蹭,那都是轻的。
“给你什么好吃的?”那迎娅对他熟视无睹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殷勤备至的话,恐怕就是她自己常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不是非奸即盗,那是有更麻烦的事情。
“这个还有这个。”不知道名字,房琬颐随便指了两个。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房琬颐勾着房励泓的脖子:“爸爸,为什么多多叫爹地,我叫爸爸?”
家里所有人,唯一叫不清楚的就是哥哥。见到房昱斯,肯定是多多的叫。教过很多次,还是多多。不过房昱斯不认为她是叫不清楚,而是有意要这么叫。不过也好,家里只有他么兄妹两个,爱叫什么叫什么好了。
“你不会叫爹地,只好教你叫爸爸了。”房励泓捏捏女儿的小鼻子,眼睛的余光始终看向那边不说话的那迎娅,眼圈看起来有点泛红,又哭了的?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还真是没错。平时都没发现那迎娅这么爱哭,看来这次真是错大了。
“我会叫爹地了,以后也跟多多一样叫爹地。”房琬颐把房励泓往外面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非要房励泓蹲下来:“爹地,眼泪是咸的。”一面说一面皱眉头。
“你怎么知道?”房励泓把她抱起来:“谁惹你哭了?”
“不是我,是妈妈。”房琬颐擦拭着眼睛:“刚才我看到妈妈脸上有眼泪。”忽然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眼泪是咸的,我尝过呢。”
“什么都能吃?”房励泓戳戳女儿的额头,父女两个说话,还带着笑意,可能不会引起那迎娅的注意。房励泓也不想那迎娅知道女儿说的话,如果换成房昱斯的话,说不定马上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出了问题,到时候还要多嘴多舌到别人面前去爆料,那就比什么都麻烦了。
早上去接房琬颐的时候,那边的问题还没解决。那迎娅有句话说对了,好像他们父子两个人都会跟女人纠缠不休,但是身边这个本应该最亲近的人,又伤害得最深。因为越是亲近的人,就会觉得是不用设防也不用顾忌感受的,但是越这样,就会错得更多。
“爹地。”奶声奶气的声音,房琬颐拉着他的衣角不停扭动着:“妈妈,妈妈要出门。”
“嗯?”房励泓转过脸,那迎娅正在接电话:“你说,我听着。”
“行,一小时以后我过来。”电话挂断了,开始往包里装东西。想起来有几份报告要带去,又回书房去拿东西。
“我送你过去?”试探着询问,如果那迎娅否定的话,是不是可以强求?
房琬颐不等那迎娅说话,已经牵着房励泓的手过来:“妈妈,妈妈。”温暖的小手去牵着那迎娅的手:“我也跟爹地一起去送妈妈上班,然后等妈妈下班。”
那迎娅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对任何人都是已经束手无策。她能做的是什么?是能对所有人不理不睬吗?房励泓,房昱斯还是房琬颐?每一个都是她的软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她分成好几份,除了她自己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