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真做了这些,我会这么小心翼翼?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准备去找包青天来给我一雪沉冤了。”
“包青天是我做的,我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那迎娅白了他一眼,飞姐正好把她先前扔进烤箱的酥皮蛋挞端过来:“太太,蛋挞好了。”
“昱斯今天要回来,让他们送来的海鲜都来了没有?”那迎娅点头:“最好是有新鲜的八爪鱼,那天房昱斯就说上次吃的八爪鱼不错。”
“有,是从希腊空运来的。”飞姐点头:“还有龙头鱼,都是很新鲜的。”
“我就说你会这么容易点头,肯定是有故事。原来是担心你儿子看出来。”她做的蛋挞总是很美味,比起外面卖的葡式蛋挞更适合家里的味道,而且挞皮松化,入口即化。可以说这已经是那迎娅的招牌点心。
“你要是觉得太容易了,可以继续下去。”那迎娅正拿着一只比较酥软的蛋挞喂房琬颐吃,房琬颐别提多高兴了。
“先生。”管家拿着一摞文件过来:“这是刚刚送来的传真。”
“给我。”房励泓接过来,歪在那迎娅很认真看着。最上面的两份没什么问题,是在那天开会的时候就已经说好的方案肯定不会有问题,等看到第三份的时候眉头紧皱。
“怎么回事?”没有任何寒暄,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房励泓的语气就是咄咄逼人:“说过的事情为什么变卦,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如果达不到我要求的事情,宁可不要合作也不能降低自己的底线。”
“房生,我们已经交涉过很多次,对方也很为难,说我们提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只要我们适当放松最后的条件,就可以合作下去,而且以后的合作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对方有点诚惶诚恐,不过振振有辞的语气,跟房励泓没得商量的态度自然而然成为了两个极端。
“谁去签的字?”房励泓停顿了一下,很容易看出来的问题,一定要等到他想清楚才会出来的答案出现了,签字的那个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有一个人有这个可能。当然不排除有人赋予了另外一个人这个权利。
“是和先生。”电话那头说出来的四个字石破天惊,房励泓眼神闪动了一下:“行,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公司再说这件事,在我点头之前,不许继续下去。”
“知道。”那边好像也觉得这件事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也不敢跟房励泓继续缠绕,万一惹得大老板发火的话,不管是谁都要退避三舍。即使有人的后台老板利害,但是谁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谁就是真正的老板。
房励泓慢悠悠敲打着椅子的扶手,看上去很悠闲的坐姿,脸色却很难看。和宏舟能够有这个权利,居然敢要跟他分庭抗礼,还生出取而代之的事情来,除非是有人给与他这个特权,否则他还不敢这么胆大包天。
“那个,和宏舟的女人生了个什么?”房励泓克制了一下火气,转脸看想逗弄着女儿的那迎娅。
“哦,两个女儿。”那迎娅昨天去上班的时候接到电话,不过已经是吴安安生孩子三天以后了。这三天母女三个都在监护室,没有惊动别人,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去看。
“给他们准备了什么礼物?”房励泓笑笑:“朋友一场,不去送礼的话有点说不过去。”
“还没想好,其实早就预备了礼物,是按照男生预备的,没想到是两个女儿,和宏舟也不说,安安还跟我保密,说是早就说了的话,担心孩子太娇气会养不大。”房琬颐很能吃,一个不算小的蛋挞已经吃了一大半,只剩下咬不动的挞皮。
老头子的这份贺礼足够大了,如果说以前房励泓不甚在意房家的产业,尤其是在正式结婚以前不太在意这件事,不过那天有件事还是给他提了个醒:和宏舟那天前来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老头子也不会是故作无意地跟他见面。很明显的,那天的事情是他们事先就商量好的,然后这次,不会再次出现偶然事件了。
现在这个已经是他的了,跟以前就大不一样了。老头子想要弥补年轻时候的亏欠,大可以另外给予他,不用从他手里强行分一杯羹。这么做,是不是在提醒他,既然可以给与就随时可以收回?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头子就想错了。他手里的东西,除非不想要,否则谁都不能分走。任何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