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向往着花红酒绿的夜生活,如果身边再多两个像那迎娅这样不知深浅的女人,那就是齐活了。
“头痛。”趴在前面醒了一会儿酒,头好像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铅球,重的抬不起来:“头痛,你听见没?”
“头痛?!要是头不痛的话你还准备喝多少酒?”房励泓声线好像是不会起伏的平行线。冷森而淡漠,好像一瞬间换了个人。
“没喝多少,就是高兴嘛。这么久没见了,还没有上次喝得多。”那迎娅嘟囔着,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喝醉酒的人多半说话都没有准确而详细的意思,说不定还是信口雌黄。
不过房励泓笃定的一件事就是酒后吐真言,那迎娅现在就绝对是遇到了这个情况,房励泓沉着脸看向前面的路,一个急转弯已经到了他们位于市区的高级公寓,没打算回别墅去。那迎娅这个样子回去,还不知道会被那些日夜蹲守的狗仔队说成什么。
“到了?琬儿睡了?这两天晚上,要是不抓着我的手根本就不肯睡,今天这么乖?”那迎娅被人拉进电梯,看向房励泓的时候,脚下趔趄不稳,走路的时候东倒西歪,这还是没喝多少酒?真要是喝多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房励泓越听越烦,电梯叮的一声停住了,房励泓虎着脸把她拽出去,咚的一声踹开大门,用力一掼把她扔到厚厚的沙发上,那迎娅脚下的高跟鞋被扔得门口一只客厅一只,人已经重重摔在沙发上,直接陷进去。
那迎娅差不多是一声闷哼,就没出声了。房励泓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柠七,吱的一声拧开盖子,一气灌下去大半。一肚子闷气顿时被二氧化碳带去了不少,开了瓶冰柠水过去,那迎娅居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房励泓手在他额头上摩挲了几下,滚烫得温度有点烫手,把水送到嘴边,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居然顺势张嘴:“我要喝水。”
“给你。”房励泓喂她喝了半瓶,那迎娅摇头:“够了,以为我是猪啊!”要喝水的人是她,现在说自己不是猪的人也是她。房励泓拿她毫无办法,但是想到她跟那些男人肆无忌惮的开玩笑,还有很多自己看不到的事情,心里就开始冒火。
那迎娅微微闭着眼,手在漫无目的地乱抓,一下子摸到房励泓的脸,手指在上面胡乱摸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没有刚才在酒店门口看到的事情,说不定不会有这么大火气:“你乱摸什么,谁的脸都能摸,谁的肩膀都能搭,你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
“我做的事情有你做得多做得过分?”那迎娅眯缝着眼看向那边的人:“不要把人当傻子,茱莉下个月结婚,是不是要我帮你准备礼物?”
“你又胡说什么!”房励泓最恼火的事情就是那迎娅喜欢把不想干的事情牵涉到一起,现在说不定还是要这两件事混为一谈,说自己什么都能干,她做一件两件就不行了。这绝对是那迎娅做得出来的事情。
“我胡说,我什么都没胡说。”那迎娅抓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其余的水全都浇到脸上,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那天我就跟你说,不要把你房家男人喜欢做会做的事情,重复在我面前出现,你以为我不知道,拿我当傻子是不是?!”手在包里摸索了一会:“把我当傻子,准备骗我多久?”
房励泓定睛一看,是有次跟茱莉在一起的合影,后面的背景是灯光昏暗的酒店客房,两人衣着暴露就不用说了。脸顿时黑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迎娅装醉的样子也懒得继续下去:“你还能跟我说你不会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还是会跟我说你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
“房励泓,我跟你说过我不是傻子,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团,你要做什么最好事先跟我说清楚。不要等到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说不定还要去问那些围观的人,你们在看什么?好看吗?”那迎娅先前的醉意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光着脚坐好,看到分隔两地的高跟鞋:“你还会有更好的解释给我?我装醉的本事再高明,也比不上你房先生在我面前装好老公,女儿面前装好爹地的演技高明。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拿奖多委屈!”把包狠狠砸到他脸上:“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好了,我没必要陪你玩下去。”
半分钟以后,卧室的门轰然一声关上,房励泓捏着照片坐在沙发上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