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诬陷她。
“下去。”车马路上戛然而止,房励泓看都不看她。
“行。”那迎娅扔下包,拉开车门出去。房昱斯有点懵了,拿着伞追下去:“妈妈,外面下雨呢。”
“上去。”那迎娅站雨地里,头发已经湿透了。衣服也贴身上,大滴大滴水珠往下落。看到房昱斯举着雨伞跟身后,只好站着不动:“当心感冒了。”
“我怕妈妈感冒了。”昱斯踮着脚尖,手里雨伞举得高高,非要够上那迎娅头顶。脸上和身上也打湿了一大半,那迎娅蹲下来,让他把伞遮头上:“回去,你看头发和衣服都湿了。”
“妈,我跟爹地过海遇到了堵车。爹地还说,你肯定会警局门口等我们。到了警局没看到你,警局都关了门了。爹地给警署人打电话,说你走了。”昱斯用纸巾给她擦干净雨水:“爹地很担心你,妈。”
那迎娅懒得说话,房昱斯举着伞跟她站一起:“妈妈,你看都湿了。”
一把大伞遮两人头上,两人同时抬头。房励泓冷着脸:“淋雨好玩,两个人比着淋雨,是不是?”
“才不是,爹地要妈妈下车。”昱斯手里伞掉地上,牵着那迎娅手:“妈妈,你生气是对。”
“谁跟他生气。”被小孩子看破,那迎娅嘴硬不愿承认被雨淋湿事实。明明是被人赶下车,别人一句好话不说再跟着回去,面子里子全都丢干净了。
“房昱斯,上车去。”说人不动,先找个可以说动人。房励泓眼睛瞟向儿子,房昱斯嘴角一撇,只有这时候才记起来他是爹地。怎么刚才凶自己时候就想不到,还要跟自己上课呢。
“嗯。”一步一回头,今天妈妈好像不能帮他说话。爹地要是发脾气时候,妈妈就懒得理他。
“还不上去?”没有房昱斯做巨型电灯泡,雨伞下只有两个人:“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下来,是你要我下来。现上去,又是你要我上去。这世上哪有这么好事情,我干嘛事事听你?”那迎娅才不管是什么时候,身上**确不舒服,但是要她服软也没那么容易。
“我没说要你下来,是你自己说。房昱斯下来,又上去了。我说是他。”房励泓有点撒赖,说不过这张嘴是一定。有点奇怪,只要看到她跟其余男人一起,总是会莫名其妙发脾气。很想知道是为什么,但是问谁是个问题。
那迎娅哼了一声,没打算理他。房昱斯上车时候,拿走了那把小伞。想走远,雨越下越大,好像是不可能。只好跟他站同一把伞下面,准备不理他。沙文主义男人,总是,莫名其妙发火。所有人都是他下属,还是做错了事情?
说要下来,一句解释都没有。等到不生气了,回复了正常。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谁给他特权?
“这样吧,等下回去以后你爱雨里站多久就站多久,但是这里不行。”好像语言沟通失败了,干脆行动表示好了。拖着她手,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就雨地里拖行,钻进车里。
对着后视镜,三个人身上都被雨淋湿了。当然,那迎娅情况是严重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滴水。头发是每一缕都贴脸上,往下不住淌水。
房励泓把纸巾盒递到她手上:“房昱斯,要是有人说你妈怎么全身都湿了,你怎么回答?”
“妈妈掉到水里去了。”房昱斯被人用眼神吓唬过,现谁都不想理。爹地妈妈通常都不是同一战线上,不过有时候也难说,比如说妈妈肯上车,一定是爹地说了不少好话,妈妈才愿意过来。
“谁掉水里了!”那迎娅提抗议时候顺便翻翻眼皮,当做是翻白眼好了。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喷嚏振聋发聩,起初还以为是不习惯冷空气。没想到接二连三出现同样大喷嚏,让人不得不警惕起来。
“感冒了?”这是什么做,淋了雨马上感冒。连续反应也太了,房励泓来不及转换思维,只能是把车开到名下私人医院,以前房昱斯因为感冒带来一连串反应,有点应接不暇。好像是连锁反应一样,那迎娅这一点会跟房昱斯没什么分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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