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说过事情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就此认可这件事。有时候觉得自己真很没用,明知道他眼里,自己只是区区十万元,也知道时间越久这个数字甚至会越来越小,真要自己现就转身离开,好像很难。
一直都问自己,是不是为了钱才跟他一起。答案是,不是。钱,只要自己张口或是伸手话,他会给。这点她相信,或者说房励泓就是等着自己伸手要钱吧。那样话,他就会将自己鄙视到尘埃里。
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狠下心跟房励泓谈一次,告诉他以后两人不再见面不再联系,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素昧平生陌生人一样,即使将来有机会见面也没有任何交集,那样就是圆满结局。她跟他,只是人生长河中一朵小小浪花,有过起伏有过相遇,后还是归于平静。
尘归尘土归土,就好像从没见过。至于房昱斯,应该有他自己选择。不论他是不是自己跟房励泓两个人孩子,或者他就是当初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女人,为了从房励泓这里拿到多钱,才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一个筹码,都希望他活得活活,跟所有孩子一样。
而不是有些脑残到极致女人,用一张伪造鉴定结果告诉房励泓,这不是他儿子。房励泓如果相信那个鉴定结果,就不会时时处处把房昱斯牢牢护身后。所以这一点还是值得信任,至少说明自己看人还是有眼光。
“爹地酒会了。”昱斯一脸无辜看着那迎娅,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一下捂住嘴:“妈妈,我错了。”
“怎么了?”那迎娅刚吃了一口云吞面,还真是名不虚传,味道果然跟以前吃不一样,虾子熬汤险些鲜掉了舌头:“你做错了什么?”
“你要是不知道爹地去干什么,我就不能说。”昱斯很紧张地看着周围,好像很担心自己说话被人听见,等到房励泓回来知道了,肯定会很不高兴。
“难不成你爹地今天还会去跟美女们约会啊?”那迎娅笑吟吟喂他吃了一口云吞:“怎么样,鲜掉了眉头吧?”
“真是去跟那些美女们约会了。”昱斯点头:“只要爹地回香港,他们商业协会所有人就会跟爹地准备一场接风宴席,不止是爹地。只要是他们商业协会人都会去,所以爷爷不喜欢他回香港。说他到了香港不是赌马就是跟玩这些,很叫人心烦。”
显然,这话房昱斯不止一次听到过。或者是说,房正英经常会把这件事挂嘴边,甚至都没有因为房昱斯是房励泓儿子,而给房励泓留下面子。
“你倒是记得清楚,男人各种应酬简直是目不暇接。难道爷爷不知道?”那迎娅笑起来,拿着纸巾给他擦嘴巴:“以后你也会这样。”
“妈妈,你为什么不生气?”房昱斯有点好奇,有一次爷爷好像也是有类似应酬,还有个女明星跑来跟爷爷合影,结果就是奶奶家里发了大脾气。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干家大声说话,爷爷也是好几天不高兴。不过后来听人说,哪个女明星再也没有机会出名,就那样消失了。
还是听爹地司机Jiy说起来,说是得罪了奶奶比得罪了爷爷和爹地还要麻烦,奶奶是房家女掌门,这是肯定事情。
“生气?”那迎娅惊讶了一下,房昱斯怎么认定自己会生气:“这件事需要我生气吗?”
“当然。”昱斯点头:“奶奶曾经跟抱怨说,房家男人只要见了美女都会挪不动脚。”
“小鬼,你好像也是房家男人。”那迎娅忍不住大笑,不过看得出来,乌菁颜卓说这话时候,也有属于她无奈。哪怕能够将房正英牢牢掌握手中,还是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够左右。
“我是男孩,还不是男人。我有自己爱好。”昱斯一撇嘴,对这件事明显不屑于顾:“妈妈,你要是吃醋话,千万别说是我说,我是无辜。就是喜欢跟你爆料。”
“我觉得你恐怕不止是喜欢爆料,而且还喜欢看我跟你爹地闹别扭,然后好是来个全武行是不是?”那迎娅递给他一只榴莲酥:“慢慢吃,我们等下慢慢走回去,我不喜欢坐那个车,头疼。”
“我觉得你生气才是正常。”昱斯咬了一口榴莲酥,看到酥皮中厚实榴莲馅儿沁出来,散发出浓郁榴莲香气。</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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