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酒吧疯玩。唱也是这首歌。那迎娅好像不怎么会唱歌,别说很老粤语歌了。几乎没听过她张嘴唱歌,难道潜意识里还是对已经遗忘事情有残存记忆。
私底下很希望那迎娅永远都不要记得曾发生过一切。放浪形骸也好,或者两个人某件事上都有过错也好,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重拾那些早已过去过往,毕竟人都是往前走,往前看。
还好,那迎娅只是唱了一句就止住了,说不定她仅仅只会这一句,反倒是房励泓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先生回来了。”女佣听到声音,赶紧跑来开门。看到房励泓抱着满身酒气那迎娅:“我来扶着那小姐好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房励泓手那迎娅背上轻轻拍着,看向女佣和她身后管家时候,神情变得很严肃:“忘了?”
“是,我来扶着太太。”女佣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给太太去放洗澡水。”没打算把怀里人交给谁,一路上已经领教了她太不好酒品,说话唱歌加上放肆大笑,要不是隔音效果好,估计跟后面狗仔们都会有不小收获。
“是。”女佣一面答应,一面往二楼主卧室走:“昱斯少爷。”走到一半,房昱斯从一楼半他房间出来:“爹地,妈妈喝醉了?”
“嗯,你妈一个人跑去兰桂坊了。”房励泓点头:“你还不睡?”
“爹地和妈妈都没回,我睡不着。”昱斯光脚穿着拖鞋,身上厚厚睡袍:“现就去睡觉。”
“等等。”房励泓叫住他:“你不许给爷爷奶奶说这件事。”
昱斯觉得很没面子,难道爹地以为他是职业间谍啊。好歹他是爹地和妈**儿子,怎么会把妈妈偶尔耍宝事情,全都告诉给爷爷奶奶。万一真让妈妈没面子话,其实比爹地没面子还要难堪。
“我知道。”房昱斯点头,穿着他兔子拖鞋一蹦一跳回了房间。
短暂停歇后那迎娅好像酒劲又上来了,房励泓肩膀上还不老实。手指忽然插入房励泓头发中,然后下滑到他脖子上,变成两只手紧紧抱住房励泓脑袋。
凸凹有致身体紧挨房励泓身上,还不住扭动。有时候艳遇是一种福气,但是不合时宜时候,就会变成一种折磨。比如说家中管家和女佣们注视下,绝对是一种难言折磨。
被她身上扭动不停,那双手无处不游弋,有点怀疑是她禁得太久,还是近没有夜店游逛,所以对女人渴求也变得简单,纯粹是出自于喜欢或是不喜欢,不再是以前那种为了单纯满足生理需要,难道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这种高端意识形态上了?
后一种话,就有点棘手。那就是只有一种可怕解释,对于那迎娅已经丢不开了。就好像此时那迎娅一样,把他房励泓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没有他,她就会摔地上爬不起来。
心里一黑一白两个人还纠结,现实中房励泓已经抱着那迎娅进了卧室,顺便用脚踹上门,把她扔到了床上。外面洋装小外套早就掉车上了,至于贴身衬裙也凌乱不堪。不知道还以为早就发生了什么事件,其实呢,什么都还没开始。
“好热。”那迎娅手指漫无目地乱抓,房励泓脱下被她蹂躏得早已面目全非外套,从衣间出来,看到一幕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这女人还真是不能跟酒沾边,身上那件衬裙脱了一半,余下两个肩带虚虚挂身上,维多利亚秘密若隐若现。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个诱惑。
深吸了一口气,抓起羊毛毯把她裹住:“你还真是豪放得很。”手指触碰到奶油色细腻肌肤,有点不忍释手。
那迎娅用力去掰他手指:“我热嘛,不要这个。”不是去掀开羊毛毯,而是跟身上两根细细肩带过不去,好想跟她有深仇大恨似地。
“行了。”房励泓再次做了个深呼吸,有点压制自己**。不可否认,那迎娅很多时候都能毫无意外勾起他内心深处,那个只是属于男人隐秘本能东西。
“闹够了?”抵住那迎娅额头,将她手环自己脖子上:“还准备脱什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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