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法控制。
被她包狠狠砸了一下头,房励泓还没完全清醒就看到泪水肆意滂沱女人,郁闷了好几天心情,因为她眼泪而变得不重要了。其实从她开口说要去香港学术交流那一刻开始,心一直都悬着挂着,担心上次事情再发生一次。
以前她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众多拜金女中一个,或者是个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超级拜金女,只要拿到钱什么都能做。像她那样女人太多,所以无足轻重。但是今时今日那迎娅,是可以牵动他每一根神经。
如果放任她自己眼皮下消失,兴许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她。即使再见到她,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这件事那迎娅绝对做得出来。这一点不用说,百分之两百相信。
想不出怎样才能止住她眼泪,只能用简单但是有效方法,不由分说亲了上去。用力撕咬啃啮她冰冷双唇,这几天对她居然是如此想念。没有她身边,好像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
曾经尝试着不去想,那些凡是她动过或是喜欢东西,都不去碰不去看。等到真要实施时候才知道,身边所有一切都有她影子。客厅里抽烟,她会墙角摆弄那两只花樽里切花。准备看片子,说不定就会从厨房里端出一碟切好水果或者说想吃什么,然后打电话叫人送来,也可以是两个人厨房里忙碌一阵子,准备吃时候闹成一团。
就是书房里做她自己课题,也会弄出一阵声响,等进去以后才发现是她要引起人注意,刻意弄出来。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融入到生活中每一个部分,丢不开。失去了才会知道,这已经成为一个习惯,改不掉也不想改掉。
吻力道越来越重,泪水咸味夹杂丝丝甜腥中,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那迎娅居然咬破了他舌尖,情急之下推开她,看到她嘴角挂着血丝。
“你闹什么!”不小心碰到被她咬伤地方,微微皱眉。
“不要你碰我!”倔强地擦去眼泪,拉开车门准备走。好像知道她会有这个动作一样,房励泓早早将车门上了密码锁。
习惯性去开锁,密码不对。再看周围,他什么时候换了辆宽敞车?密码都换了,根本就不是自己知道那个。
“我要下车。”那迎娅试图推开他逐渐逼近身体,很明显是徒劳无功事情。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她瘦了不少。下巴明显尖了,脸上以前常常看到两团苹果红都看不到了。私心里觉得,比起那些不涂抹厚厚化妆品就不能出门女人,那迎娅多了太多优越性。就连挑剔女人肤色老妈都说,迎娅那张脸可以掐得出水来。
“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再谈下车事情。”房励泓没动她,不想再可以被人看到地方多几处伤痕,看不到地方她想要掐或者咬都行,但是以那迎娅脾气绝对不会那么做。她要留下痕迹地方一定是谁都可以看到,这很麻烦。因为她不会为了避人耳目,让她心里不痛。
“没什么好谈。”那迎娅侧着脸看向窗外:“你要是不送我走,让我自己走行吗?”说这话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商量余地。
“行。”不知道是行什么,总之就是吐出这一个字,然后就是死一般沉寂。好像所有一切都消失掉,连汽车引擎声都消失了。那迎娅盯着窗外,眼睛眨都不眨。
不想再让自己心烦,不是一定要纠结那十万块钱过往,只是觉得自己曾经想过事情确实没错,她跟他始终是两个世界里人,谁都不可能走进对方世界。多是隔着厚厚玻璃看看,当门打开时候,偷偷看上一眼,当做是见识了对方整个世界,之后就是心死了,够了。
“你干什么?”以为他会开门放人走,没想到换来是他带着体温手,这辆车真宽敞了很多,他放下所有可以遮蔽车内车外两个世界遮挡物时候,她居然浑然不觉。等到察觉时候,他手已经无处不。
没有多第二句话,只是用他行动来证明即将做一切。粗重喘息加上密密麻麻吻,不带情绪只是慢慢侵蚀她意志力,让**来说明他要做什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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