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剑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离开公主府。
菁华看看陈剑,“你可知道,你落到这个地步,闫统领可是出了不少力。”
“属下知道,所以属下与闫统领之间还有账需要清算。”陈剑盯着闫松鹤,丝毫不畏惧。“再说,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是公主的人,相信闫统领也不会轻举妄动。”
闫松鹤笑笑,“臣只是想与陈剑叙叙旧,绝对不敢伤害公主的人。”
“既然如此,陈剑,你就随闫统领去一下,”菁华转向闫松鹤,“日落时分,必须把他带过来!”
闫松鹤低头,“臣遵命。”
陈剑出了公主府,一直不紧不慢跟在闫松鹤身后。
进了宫之后,陈剑一直被困在公主府,不甚出外走动,所以与闫松鹤,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如今他主动来找自己,陈剑不知道闫松鹤的意图是什么。
“在公主府可还逍遥?”前面的闫松鹤,突然停住了脚步。
陈剑驻足而立,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
他,就是自己的父亲,一直都在布局陷害自己的父亲?
陈剑难以想象,面前这个人的所为,如何与父亲这个词挂钩。
“托闫大人的福,比在外面强多了。”陈剑的话语,淡淡的。
“宫里都传言,你是个靠女人的,如今一看,吃软饭似乎真的很适合你。”闫松鹤的目光,凌厉又带些许戏谑。
“属下只是遵旨而行,如果闫大人有什么吩咐,属下也绝无二话。”陈剑注视着闫松鹤,有一种异样的眼光。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身份,言语上却都尽力掩饰。
这样的对话,暗藏了双方心中多少的愁闷。
“没想到几日不见,你这嘴皮子功夫倒是见长啊!”
“身在宫中,为了遵闫大人的意思,自然是要好好保住我这条命,学一些存身之法也是必要的。”
闫松鹤打量了一下陈剑,想作,却又不知道从何而。
“废话少说,跟我来!”
闫松鹤转过身,背着双手急前行。
陈剑呆愣一下,见闫松鹤离去,紧走几步跟上去。
“来人!”
陈剑跟随闫松鹤步入他的书房,闫松鹤第一时间便叫来了两个侍卫。
侍卫们一左一右押起陈剑,等待着闫松鹤的命令。
“闫大人何必小题大做,如今我已经是个废人,何必再劳烦侍卫们动手。”
陈剑对闫松鹤的翻脸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闫松鹤没有搭腔,只是对着内室道,“出来吧。”
内室之中,此时缓缓走出一个中年之人。
中年之人一身白色长衫,面色凝重,脚步迟缓。
“他来了,你去看看吧。”闫松鹤对着中年之人,将目光对准了陈剑。
中年人看看闫松鹤,双目不确定地移向了陈剑。
打量了许久,中年人终于挪了步,走到了陈剑身边。
陈剑被按压到一张椅子上,侍卫们分立两侧,搭住了他的双肩。
中年人握起陈剑的手腕,双目微闭。
陈剑静静看着中年人对自己把脉,心中有些不解。
闫松鹤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中年人应该是个大夫,但是为什么他要找个大夫来替自己把脉?
难道?
“启禀大人,他的情况正如外间所料。”
陈剑正沉思间,那中年人已经回转身走向了闫松鹤。
“平大夫的意思是?”
平大夫!
陈剑心中大惊。
难道是?
闫松鹤摆摆手,示意两个侍卫退下去。
“你是----平医?”
陈剑等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时,终于问出了口。
“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我?”中年人回转头看着正呆愣的陈剑,微微一笑。
“你果真是平医?”陈剑大吃一惊。
传说中的平医早在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虽然当初江湖上出现的那些蛊毒,自己和上官云瑞都曾怀疑过是平医的手笔,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平医竟然隐藏在宫里,而且,竟然是闫松鹤的人。
“这小子确定没有恢复武功的可能了?”闫松鹤似乎对陈剑能够认出平医毫不意外。
“这小子已经经脉尽断,回天乏术,如今能如正常人行走是因为有人用内力强行将他的经脉粘连,不过这种手法也只能让他如平常人般过活,要想重新习武那是不可能的。“平医缓缓回答。
“用内力强行粘连?“闫松鹤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