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工程的巨型粮库,并将那么巨量的粮食运到其中的蛛丝马迹。不过到也不能说是全无收获,至少北面那些势力的潜伏力量在这次深犁中被挖出了不少。
其中就有之前到处散播他夏侯氏投敌勾结燕逆、西凉那种不实谣言的那些个漏网之鱼。从而查实了放出这些谣言扰乱南疆秩序民心的,是两股势力。其中是为主导的正是之前特别派遣了信使过来,希望夏侯家看在姻亲与大义的份上出兵援助的楚芎一方,而推波助澜的自然是他如今的“好盟友”、“好兄弟”楚荆一方了。
这两人还真不愧是亲兄弟,楚芎一方安排人放出这些流言,除了想要逼夏侯家在此立场上表态之外,更是想要将此事嫁祸给他的“好兄弟”楚荆,好让他们兄弟收拾完了他们大哥楚芨之后,能让夏侯家的立场完全的倒向自己、支持自己。
显然他到底还是有些行事不秘,被他想要陷害的对象、楚芨一方的人察觉了。于是楚芨一方便想出了个将计就计的做法,在此事上推波助澜以激怒夏侯家,然后再在楚芎出招嫁祸的关键时刻,再及时拆穿此事。好让楚芎一方彻底的得罪夏侯家,以确保到时夏侯家哪怕不倒向自己、支持自己一方,也绝不会去站在楚芎一方。
他们兄弟俩想得到是挺美的,不想这计划开始之初不久,便被夏侯家以雷霆手段给化解了。不但没有能够最后得逞,还让他们各自都损失了一些人手。初时他们暗自庆幸损失的那些手下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鱼小虾,虽然参与了此事却并不知道主使是谁,让他们及时逃得了一难。却不想正当他们刚刚放下心还没多久,就被璟瑜给弄的这一出给连累了,最终还是落到了夏侯家的手上。
这些事等璟瑜知道后,也只是在心中默念这大概就叫做歪打正着吧。她对于父兄大肆暗中追查自己建的那些粮库的事,到也没什么不满。虽然如果作为与他们交易的对象来看,他们这样的做法已经算是违约了。不过她到底立场不同,所以也颇为能够理解家人的做法。毕竟任凭换了谁,对自己自己地盘的态度都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这种无法控制的事发生在自己地盘上,若不能弄个清楚也确实难以令人安心。
不过她除了有些后悔自己做时没能够考虑得更加周详,没能选址得更加合适之外,到也并没有太多的后悔。在众人都对她虎视眈眈的情况下,给自己再增加一层神秘莫测之感,对她来说多少也有些好处。比如能够震慑到一部分人,又或者“警告”一下合作的家人收敛一下合作中的咄咄之势。虽然给父兄添了些额外的麻烦,但也能够令他们更加的警惕到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这段时间里,北边的战局也正如莫妍先前所分析的那样,陷入了一种表面僵持的局面。燕逆一方没有再继续攻城掠地,而是选择了稳住战线。攻燕同盟一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先前的两场败战给打破了胆子,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并没有做任何的反攻的举动,而是选择与之在兖州边境的一座小城大筑工事,而后与燕逆大军形成隔江想望的对恃之局。哪怕受到各方的非议再多,也依旧摆出一种按兵不动之势。
到是同处夹角前线的沧州,不但织建了一支名义上由当地豪族和百姓自主筹那建的防卫军驻扎在了边界上,还在与燕逆大军相隔的地方采取了坚壁清野的做法。令人毫不怀疑他们奋起反抗燕逆的决心
这种诡异平静就么延续了近三个月,当天气刚过盛夏,南疆今年播种的第一季粮食将要收获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打破了那种诡异的平衡。
这天傍晚,因为近半年来极少着家的夏侯炯回了将军府,夏侯家一家老小难得的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正在桌上残羹剩菜被撤下,饭后的用的凉茶刚被送上来时,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闯了进来。也没有人发作来人的失仪,因为这人正是府里负责情报的人。他会等不及的出现在这里,想必一定有大事发生。
见到来人,陈夫人便立刻起身,想要带着女儿、儿媳与孙子想要先做回避。
同时来人也将一张那种专门用飞鸽传递的字条,交到了夏侯漳的手上。
接过字条看过的夏侯漳难得的失声道:“什么?京城发生了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