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浑然不知。
我气得喝了两大口水,怎么这明确不是间谍的人,每一个脑子好使的呢?刘二叔如果真的就是间谍的话,那云南那边,冷面和刀疤镇得住场子吗?
“刘二叔还给你们说了什么?”
我皱着眉头问,他们两个容易激动,一说就要闹个天翻地覆。所以刘二叔就是抓住了他们这点特性,不然他怎么不打电话给老麻呢?
“他还说叫我们千万不要来找你,说你现在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参一脚的。叫我们直接过去。”
简直过分啊!
我忍着心中的愤愤不平,怒极反笑,看着他们问:“所以你们还算是聪明的,没有直接听他的走,而是过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同意你们行动,对吗?”
孔高和大炮二人尴尬极了,憋了半天,孔高红着脸问我:“沫姐,你的意思是,刘二叔是奸细?”
“我可没有这么说!”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赶紧否认。这两个小子还真行啊,在别人那里后知后觉,在我这里就是比猴儿都精明!
“刘二叔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但不能因为这样就判定他是奸细。在搞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之前,这句话我不准你们说出去。”
我拿出大姐大的气势训得他们两个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把他们两个送走之后,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愤怒和不甘,一个电话打到了云南那边,直接和刘二叔过招。
“刘二叔,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我尽量保持平静,不让他看出我生气了。
“你也不是没睡吗?我这是在等着你的电话呢。”
这个老狐狸,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气我,我憋着一口气说:“是吗?我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
“孔高和大炮过去找你了吧?”
他在那边料事如神,弄得我在这场谈话的拉锯战中灰头土脸,与其打太极每一招都被他化解,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和他挑明。
“所以你背着我把这件事情给他们说是什么意思呢?”
“你是在质问我吗?”
我语气加重:“当然。”
我心里豁然开朗起来,我是这个帮派的老大,他们每个人都应该是怕我的。我看不惯就骂,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种想法出现之后,我胆子变得大了起来,“刘二叔,你也是跟着枫子这么久的老人了,这点规矩不用我交给你吧?”
“年轻人,你大概还不懂这个世上有种叫做资历的东西。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这算是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吗?
我冷笑一声,快速拿着U盘走到书房,枫子告诉我,这U盘里有他们所有人的信息,我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刘二叔最重视的东西是什么。
“刘二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一边用谈话拖住他,一边快速地打开电脑。
“字面上的意思,叫你不要太嚣张的意思。云南这边的事情,我和冷面既然已经来了,就由我们两个做主。”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要是还不确定他是奸细我就是傻逼,还是大写加粗的那种!
心脏扑通扑通就像要跳出来一样,我赶忙把电话摁下录音键,谢天谢地,U盘里面的文件终于打开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在那边轻举妄动是想害死孔高他们吗?”
“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刘二叔果然开始凶相毕露,表面上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人,现在反而更加凶险可怕。
我手心里全部都是汗,看着眼前的文档,深吸一口气,反问他:“那,花蕾自闭症儿童关爱中心要是出事了,也和你没关系吗?”
“你从哪里知道的?”
刘二叔再也不想之前那么气焰嚣张,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枫子给我的资料上面写着,刘二叔有一个自闭症的女儿就在这个自闭症儿童关爱中心里面,他是这里的投资人,明面上并没有人知道他女儿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学着他的口气,幽幽地说:“你刘二叔这辈子都在黑道上混,结了多少仇家你自己心中有数。要是我倒了,你看我会不会拉着这个关爱中心陪葬,大不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就是了!”
“你,丧心病狂!”难得啊,刘二叔都对我咬牙切齿了。
“呵,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