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上再厉害、再坚强都是装的,在被别人无视的时候,我还是很玻璃心的一个人。安静的氛围就像是一个个无情的耳光,肆意抽打我的脸。忍着忍着,眼眶还是红了。
“我们这几个弟兄,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冷面无端的一句话,瞬间点起了我心头的火气,我厉声质问他:“我欺骗你们什么了?倒是你们,一个个大男人,对我却没有一句真心的话。要不是我,枫子那枚戒指现在估计在警方的档案室里展览呢!说得和你们多牛逼一样,搞笑!”
“真心假意用心去看,非得要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你,没有小三爷聪明。”
我气呼呼地盯着冷面的后脑勺,“有话直说,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你几岁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就再告诉你最后一句话,我们这群人不想说的话,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说。”
这人简直可恶啊!
我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老鼠在挠,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切碎了喂狗!
的确,面对这种沉得住气的,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三两招下来,我就已经急的跳脚,兵败如山倒了。
这样下去,一定会让冷面从心里看不起我的。一个看不起我的人,怎么会服从我呢?
亡羊补牢,我得即使拉回我的损失。
我清了清嗓子说:“难道你以为有什么是瞒得了我的?”
故弄玄虚是吗?装神弄鬼是吗?谁不会啊!我白了冷面后脑勺一眼,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往外走。
外面花园的一角,除了刘二叔已经离开,其余四人都躲在花园的一角抽烟。忽明忽暗的烟头让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无视,继续往外走。
枫子把这群人都和自己安排在一个小区,我走回大炮的家,看着这里面纯直男审美的布置,心情更是糟糕,忍不住打电话给刀疤哥骂人。
“我的房子怎么样了?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
“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了,最多再过一个星期就能进去住了。”
我啪地挂掉电话,心里总觉得是出了一口恶气。你给我脸色看,好啊,我欺负死你弟弟!
不一会儿,我手机又响了,我低头一看,竟然还是刀疤哥的电话,难道说刚刚他给他哥告状,他哥来收拾我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又好奇的心,我接了电话:“有什么事啊?”
“我是老麻。”
那边一下子正常的声音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还好现在躺在真皮沙发上,就算震惊也没有什么响动。
我努力保持镇静,问:“哦,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
“我怕你会不接我的电话。”
这,还真是有可能的。老麻我倒是不觉得他是坏人,上次看穿我没有当众揭穿,就证明他是为这个集体好的。
但是他三番四次老是想从我这里套话,想知道枫子是不是真的死了,这让我很是烦躁。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中招。
“既然都打通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问出什么结果了吗?”
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老麻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羞辱我,落井下石,顺便让我答应他的条件。
“我都没有问,怎么会有结果。”我咬着牙齿,硬着头皮回答。
老麻在那边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那好,我们都等着你的好消息。”
“你们还在刀疤家里?”
“是啊。我们决定今晚上打麻将,沫姐,你有兴趣吗?”
“呵呵,你们好好玩儿。”
挂了电话,我立马从沙发上挑起了,气得整个人在房间里面暴走!
这个老麻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啊!
我的天,他竟然当众问我这种话,还逼着我硬着头皮撒谎,在众人面前许下承诺,我要是问不出来,到时候威严尽失,颜面扫地,我还混不混了?
一把手的位置,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他们这几个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拿来练手的傻逼吗?
罢了,只有loser才找借口。
漫漫长夜,我却无心睡眠,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明天怎么和冷面还有刘二叔沟通。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刀疤家。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六个人正其乐融融地坐在白色的欧式餐桌上吃着早饭,豆浆油条,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早上只吃了一杯速溶咖啡和从超市里买来的面包的我,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的胃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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