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脑袋?
戚昭轻蔑扯唇一笑,“只怕是我爹,你们做的事被吴帝发现的话,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她把藏匿于身上的一摞书信放在了桌上。
这上面都是用汉字看不懂的奇怪符号,实际上,戚昭私下里也专程的钻研过。
是特殊的暗号,一般都是先前夏朝打仗的时候用来秘密通讯的。
“小姐,这是什么?这又能代表什么,您啊,就别自儿个吓唬自儿个了,等着老爷这一次大获全胜归来,你这将军之位,可就稳了!”
芸姨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惊恐之色。
这一幕都被戚昭的丹眸捕捉在视线之内,他们每个人细微的小动作,那些紧张的表情……
“是,这不代表什么,但这足以把我爹推向断头台,这可是夏朝独有的暗号符号,那么也就意味着和我爹通书信往来之人,也是夏朝的,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戚昭苦笑一声,她有气无力般的将那厚重一摞的书信丢在了桌上。
芸姨也毫不懈怠的直接站起身来拿起那些书信直接丢到了边上的烤火盆里去。
“行,你们不说也可以,我就只想问一句,贺遂和前夏朝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姑爷不就是先前被老爷捡回家的孤儿一个,这件事谁人不知?他能和夏朝有什么关系呢?姑爷和小姐的年纪差不多大,如若他当真是夏朝余孤的话,那当年又是如何在那些刀刃之下苟活下来的?”
这么一番话,解释的倒也不算牵强。
可,从芸姨他们一个个的态度里,还是让戚昭感到怀疑。
那么能够让戚腾冒着身死的危险将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孩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战场上救出,他又该是怎样的身份?
从茶社离开之前戚昭把自己的荷包取下,她本意是想让芸姨他们换个去处。
但转念又一想……
先前听山芙回来打探到的消息,前些时日的那一晚戚腾临时被吴帝召见叫入宫去。
平口污蔑,说是夏朝余孽和戚家脱不开干系的最大罪证,就是戚家的府银!
吴帝心思缜密朝中权贵每一家每一户每个月的例银下都有各权臣的字章。
也就意味着,这些权贵花出去的每一文钱,只要吴帝想知道易如反掌!
“我明日会让山芙把钱银送来,你们这速速从这处搬离,多半是留不得了,应当要不了几日吴帝的眼线就会查到茶社。”
戚昭言外之意便是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芸姨他们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先前的时候小姐就已经接济我们不少了,小姐不必再专程差人送钱银过来的。”
“万事小心,芸姨,我先走了。”
出了茶社,戚昭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闹市。
今日张老闹这么一出,引的街上人们议论不断。
也确实如同芸姨说的,有了百姓们私下里的私议,故而吴帝也不会轻易动张老先生。
大理寺那传来了消息,说是陛下要先将张老关押,年后再审。
临时不处决,勉强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戚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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