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腾听着女儿的话,也觉得疑点重重。
戚昭如今算是偌大的权柄近归手中,根本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对戚婉下什么手。
惹一身脏不说,还容易被人诟病待亲妹不好。
“那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戚腾沉沉的说着,坐到了首位之上,眼眸深深地看着戚昭。
戚昭看一眼那痛哭流涕的婆子,似笑非笑的道:“不如先让二妹身边的下人说吧,免得到时候又说我颠倒黑白。”
她神色泰然,冲着那婆子扬了扬下巴:“说说看,二妹为什么要去南偏院,又为什么与我起了争执,她又是怎么跌倒在石头上,把自己的脑袋撞成那样的。”
话音落下,外院的小丫鬟请了大夫回来了,急匆匆的进了里屋去把脉,那婆子被戚昭淡然的气势弄的反倒有些不安起来,迟疑不定的看着戚昭。
“看我做什么?难不成你是我的下人,说话还需要看我的脸色?”
戚昭轻笑一声,坐到了右侧下首的位置,还淡然的冲贺遂招呼,“来,正好夫君也在此,以示公允,都听一听今日的事儿。”
贺遂的耳根微动,一股莫名的羞赧涌了上来,他不免横了戚昭一眼。
这还是戚昭头次叫他——
夫君……
不等贺遂多想,那婆子又一次跪在了地上,这回声情并茂,说的十分动容:
“二小姐原本是想去南偏院,劝说大小姐将容妈妈放出来,谁知道二小姐的话才出口,大小姐就动了手……实在是骇人!奴婢等想去阻拦,也不是大小姐的对手啊!”
她说的涕泗横流,戚腾越听眉头也越皱越深。
“容妈妈,我记得那是先前你首肯的乳母。”戚腾狐疑的看向戚昭,“你将人关起来了?”
戚腾一向不管后院的事情,纵使听耿管家说起戚昭在整顿后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柯氏被禁足在院中,大女儿管着全院的事儿,他作为父亲,合该放权。
可怎么把火烧到了自己人的身上?
戚昭冲着戚腾微微的躬身:“女儿查明,那容妈妈在南偏院中不好好伺候主子,拿着几个孩子的月钱出去喝酒赌钱,实在可恶。便想着将其处置,只不过碍于她在家中做下人年岁也算长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直不忍心发落。”
她看了一眼贺遂,微微一笑:“还是您姑爷说,不如先将人看管起来,看她是否老实,若是得用,原放回去以观后效。我今日不过是将人带过去而已,实在不似这位妈妈口中所说。”
戚昭笑吟吟的看向了跪着告状的妈妈:“妈妈的意思,是我将容妈妈给关起来了,二妹闻听此事,过来打抱不平?”
“是……是!二小姐不过是想着,容妈妈可怜——”
“好啊。”
戚昭蓦的打断了那婆子的话,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既然这位妈妈这么说了,那就是说明,二妹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烂槽子的话,觉得我苛待下人,所以来打抱不平。不如父亲同我去看看,我是否苛待了容妈妈,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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